西门欢起身走到墨掉跟前,转身对大家说道,“我把话说到这儿,想必大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吧?”
大家看着冯玉耳既可怜又同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还有必要说下去吗?”西门欢拉着冯玉耳的手说,“她就是冯布启的孙女。”
冯玉耳听到这话甩开西门欢的手,退到墨掉身边,惊恐万分地看着西门欢问,“你说我是李灯的后人?”
“回去问你爹吧!”
“不可能!”冯玉耳摇头摆手说,“我爸爸虽然在外面养女人,挣钱是有些手段,但是他不祸害人,这一点我敢用性命担保。”
“你父亲不祸害人,难道你祖父,曾祖父,高祖父,天祖父,烈祖父也不害人吗?”西门欢瞪着眼说:
“我不想在这儿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但是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找你,因为从我做地府土局长以来,看着你们一家人生离死别从不反省,还自以为聪明有种,富贵有根,凌驾别人之上的那种嘴脸,我就恨不得让你们家的人碎尸万端,灭种灭族。”
“唯独玉耳是个女子,你就舍不得了?”方莲打住西门欢的话问道,“就霸占她独自享用?”
“你个不要脸的,”冯玉耳指着西门欢骂道,“欺负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西门欢没有理睬冯玉耳,而是接着说道:
“在上大二那年,你在家里举行生日宴会,是我捂住你的嘴按倒在地。”
“你个死鬼!”
“而你们家里的人和亲朋好友还以为你劳累过度晕倒了对吧?”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
冯玉耳要去抓西门欢,却被墨掉拦住了。
“你父亲一生就你这么点骨肉,见你昏迷不醒,赶紧送到医院救治对吧?”
“你自己做了什么还要问我?”
“你父亲仗势自己有钱,不但占用公有资源,还指责专家团队无能,”西门欢伸长脖子挑衅道,“得出什么结论来着?”
“得出什么结论你还不知道吗?”冯玉耳流着眼泪说,“你个死鬼害得我好惨。”
“你没有病!你的确没有病!只是我捂住你的嘴,骑在你身上使了那么一点点法术而已。”
“那天晚上你对我只是使用法术吗?”
“我让你失身了,而且在他们眼皮底下顶风作案,让你失身了。”
“你个死鬼怎么不去死?”
“我已经死了,一千年前就死了,只是他们看不见我,但是你犯病的时候不但能看见我,还能感受到我的爱不是吗?”
“你个死还要脸不?”
冯玉耳一边骂一边去抓西门欢,墨掉知道是徒劳,于是拉住她的手不松开。
她借此机会耀武扬威,假装要报复,其实是打情骂俏,想跟死鬼单独相处。
“这么羞人的话还好意思在你父亲和哥嫂面前说出口?你丢不丢人?”
“那夜之后,我尝到了你的味道,记住了你的气息,于是每天下班之后,就风驰电掣般去到你家里,正好是晚上八九点钟。”
“你就把我的白天变成了黑夜,把我的黑夜变成白天?”
“让你睡不好吃不好,神魂颠倒!”
“你白天不来晚上来,天晴不来下雨来,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是死鬼,见不得阳光!”
“你让我枯瘦如柴,你让我生朝思暮想。你这个死鬼好坏好坏!”
“为了不让你父亲,祖母,亲戚朋友打扰我们,我就让你歌唱桃花岛主黄药师的碧海神曲!”
“无人敢靠近,你就快乐是吧?”
“那极具攻击性的声音致使他们闻风丧胆。”
“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好意思讲出来?”
“你这样的人还有难为情的感觉?”
“西门欢,请为我们的私生活留一点尊严吧!”
“我想大家现在都明白了吧?”西门欢拉着墨掉一同坐下,说:
“我怕那婆娘还搞不清楚,只有把墨掉请出来,让他记住今晚地府发生的事,然后转告冯华山,地产公司沾满了劳动人民的血汗钱。既然江湖上流传着这样的话:出来混迟早晚要还!他们家欠下的新账老账,应该有个了结了。”
“别跟我说这些,”冯玉耳指着西门欢说,“我爸爸是两家上市公司总裁不假,但是他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更没有做泯灭良心的事。”
冯玉耳没有经过火烧土埋,就没有经过轮回转换考试,就没有地府人的那种思维,所以她的行为还是地面世界人的样子。
她说不过西门欢就觉得受委屈,于是不停地流眼泪,觉得西门欢欺骗了她的感情,出于气愤,就去拉扯西门欢的衣服。
“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大流氓,你把老娘睡成老太婆,如今就编这样的话赶我走是吗?我看你就是李灯……。”
西门欢一挥手就把冯玉耳摔趴在地上。
“我骗过她吗?”西门欢指着冯玉耳问墨掉:
“还记得那天晚上你在她卧室里问我的话吗?”
“不知哪一句话让你记忆犹新!”
“你有房子吗?我说没有,你有车子?我说没有,你有钞票?我说没有,你说我啥玩意儿没有还好意思找冯玉耳小姐处对象?自己不感到羞耻,连你家里人也不感到羞愧吗?墨掉,这是你说过的话吧?”
“第一次见面,以为你是冯玉耳小姐的情夫!”
“我们就大打出手,你怕闹出新闻,有损她的形象,于是跟我展开文斗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