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有此事。”
“你听到没有臭婆娘?”西门欢一只手拎起冯玉耳,另一只手在冯玉耳脸上发出啪啪声:
“不是我西门欢死皮赖脸要跟你好,而是你自己要跟死鬼混。你为啥要跟着一个啥没有的男人呢?”
“你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不!我西门欢不是骗子,是死鬼,死鬼你知道吗?”
“数你这个死鬼坏透了!”
“后来在牛山上,墨掉救你回去,你不但不跟他走,还打他,还骂他,还让你父亲辞退他。”
“那也是你这个死鬼给我灌了迷魂汤。”
“我不跟你说,也跟你说不清,”西门欢转身对墨掉说:
“墨先生,冯华山的布加迪威龙挂在悬崖峭壁上,是不是你救起?”
“是!”
“红色法拉利掉进永定河,是不是你救起?”
“都是我!”
“我有没有动员贼婆娘父母到地府见我的父亲和兄嫂?”
“那夜跨进鹤公墓,就见面了。”
“我说这些是想告诉父亲和哥嫂,墨掉在你们面前没有说过谎话,更没有欺骗你们,也没有冤枉过我,这是我对他最高的尊重。”
“非常感谢!”
“现在我要说冯布启,也就是冯华山的父亲,冯玉耳的爷爷。这个人既然接手李灯庞大的家业,就要接受惩罚,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
“绝不允许用别人的生命换取他及其后人财富和享受的事发生,继承财富就要继承责任。”
“西门欢,你不能把上几代人的恩怨算在我和我父亲头上好哇?”冯玉耳求饶道,“看在我们相爱一场的份上,留他们一条活路如何?如果,我说的是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冯玉耳给你做牛做马---。”
“你们听听?”西门欢指着冯玉耳说,“第二个刘沙和来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轮回考试能得几分的人,居然在这儿跟我说来世。冯玉耳,你有来世吗?你有权利做牛做马吗?”
墨掉见冯玉耳没有地面世界的记忆,说什么都不在点子上,抓不住重点,又急又气,但又觉得这个时候没有必要运用农民功帮助冯玉耳恢复地面世界记忆,因为还没有涉及到他墨掉需要的东西,所以就那么静静地听着。
“西门欢,我们爱过吗?”
“我们在一起不是爱,而是彼此伤害,互相报复。”
“我们在一起不是爱而是报复吗?”
西门欢一字一句地说道,“从一开始,我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意图,我是死鬼不是爱你,只为享受,说的粗鲁一点,就是玩玩!只是你和你的家人看不见而已。”
冯玉耳两腿一软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样子,大家就那么看着她。
方莲见不得女人流眼泪,见大家坐在沙发上看着冯玉耳坐在地上泣不成声,觉得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
她把冯玉耳扶起,拉到沙发里坐稳,然后拿湿巾帮其抹去泪水。
“玉耳妹妹,你莫哭,有姐姐呢!”
“方姐姐,”冯玉耳扑在方莲怀里哭泣,“妹妹咋遇到这么个死鬼?妹妹的命咋这么苦?”
“跟死鬼混没有好结果--,”方莲一边为冯玉耳抹泪水,一边劝说,“姐姐早就说过,跟死鬼混还不如到我丽人院……。”
只听西门欢说道,“冯布启掌控地产公司之后,不但不关心公司员工的福利,反而更加克扣工人的薪水,动不动还要罚款---。”
“说实话,那些员工背井离乡大老远来到省市,一年见不到亲人,”西门欢扫视一遍大家问,“你们说他们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墨掉低着头说,“还不是为了几个钱嘛!”
“可是冯布启呢?他不但不给他们涨工资,还要这样那样克扣员工的薪水。就说那食堂里的伙食,跟喂猪没什么区别!”
“只有冯布启一个老板这么在做吗?”冯玉耳问。
“我不管别的老板怎么做,冯布启这么做就不可以!他为自己买一千万豪车一点不吝啬,为情妇买房、车、金银首饰大方得要命,却不对赚钱的员工着想,我西门欢就看不惯…。”
“看不惯的多了去。”
“首先说他严重违背人道!”
“具体一点,”柳丝丝说。
“兄弟们出门打工挣钱,挣不到钱不说,连一口饭都吃不好吗?有胃病,或者其它病谁负责?”
“还有吗?”
“尤其那工作环境,工厂老旧也就罢了,他既不请人打扫,也不请人修补,破破烂烂不成样子,到了夏天连空调都不让开。”
“没有还是没得开?”
“没有,也没得开!男同志热了脱去衣服敞开膛子,女同胞热了呢?”
“多少时候我就想调整他家祖坟风水盘,让他的财运不再亨通,让他的生命不再继续,可是这违背我自己的初心。”
“死鬼也有初心?”冯玉耳看了一眼大家说,“真是笑话。”
“其实死鬼最早都有初心,”柳丝丝含沙射影地说,“只是鬼混偏离了方向。”
“你的初心是什么?”
“我要让李灯的后人家财运滚滚,我让李灯及其后人生不如死,在冯布启执掌地产公司的几年时间里,他们家的事业壮大了。”
“但是他没有为员工谋福利,没有为社会谋福利,更没有为后人修路,所以他不得好死。”
“他是怎么死的?”
“在子冯华山大学毕业离校那天,冯布启开着上千万的豪车去接儿子回省市,我就按照他天祖父李灯一贯手法,在冯布启的车子上动了手脚,制动时空,让其摔下悬崖,落个死无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