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干些什么?”
“喝酒。”
“酒馆还是家宴?”
“好像在西门欢的家里,说是我们的婚房!”
“婚房?”
“跟我们这房子一模一样,也叫一九五八号山庄。”
“是吗?”墨掉追问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一开始主要是西门欢在演讲,后来是方莲在说!”
“再后来呢?”
“后来又是西门欢再讲!”
“他都说了些什么?”
“讲述省市地产老总李灯家里的事。”
“他为什么要说地产公司的事?”
“西门欢的前妻死在了李灯的手里。”
“西门欢不是你的男人吗?怎么又有前妻后夫人乱七八糟的事?”
“我一开始跟你一样不能理解,因而心里难受,就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
“讨厌你们男人朝三暮四,感情不专一!”
“你不要一竹竿打一船人嘛!”
“你们男人到哪里都花心!”
“我…。”
“你就不要跟我绕了好吗?难道我的意思你听不懂!”
“玉耳小姐,话还是要说清楚点好!”
“啥意思墨掉?你嫌弃我不人不鬼的样子吗?”
“没!我没那意思!”
“哼!”
“西门欢前妻怎么啦?”
冯玉耳狠狠地看了一眼墨掉,不情愿地说:
“他老提到什么轮回转换考试!”
“轮回考试?”
“考及格了继续做人!”
“要是不及格呢?”
“就轮回成其他东西。”
“还有这回事?”
“我跟西门还要说法…。”
“什么说法?”
“为何背着我跟别的女人鬼混!”
“他怎么说?”
“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过,西门欢解释是他在地面世界时的妻子。”
“念念不忘?还是死不悔改?”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还问自己到底是在地面世界呢,还是在地府!”
“不知自己身为何处?”
“当时迷迷糊糊,不知身在何处。”
“玉耳小姐,你有没有可能白天在地面世界,也就是人间,晚上在地下世界,也就是地府。”
“你说的这个现象完全有可能。白天躺在床上睡觉,晚上出去鬼……!”
“墨掉,你说我这病是是晚上出去鬼混的结果?”
墨掉当时就想,“这婆娘是不是喝多了说酒话?”
于是问道,“西门欢称他在地面世界有个女人,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干啥的?”
“好像叫吕素素。”
“确定吗?”
“一开始在主持街道工作。”
“后来呢?”
“由于表现突出,应该是表现特别突出!”
“怎么讲?”
“应该是长得年轻漂亮,衙门大领导看上她了!”
“看上谁?”
“当然是吕素素!”
“你继续!”
“大领导就把她调到衙门里坐办公室!”
“提升了?”
“升职到身边吃豆腐!”
“吃就吃呗,又不少斤缺量,”墨掉故意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往上爬。”
“可是她跟那个领导闹翻了!”
“为什么?”
“她不同意!”
“然后呢?”
“那个领导就让她去拉投资,变相地接待……。”
“接待什么?”
“睡觉。”
“睡了吗?”
“没想到吕素素是个死脑筋,不吃那一套!”
“有钱赚何必呢!”
“所以拉投资极为不顺,大领导发现她跟西门欢睡在一起。”
“人家是夫妻怎么啦?”
“西门欢不工作,一心一意在家里伺候吕素素,骂他吃软饭。”
“吃软饭也是一种能力。”
“这两个人除了吃饭,其于时间都在床上过,生活得非常甜蜜。”
“后来呢?”
“两个人不但爱旅游,还经常看电影,买买买是他们的幸福!”
“爱情就是这样!”
“爱情需要钱吗?”
“当然!”
他们就设局让吕素素入坑。”
“什么坑?”
“贪污受贿!”
“谁干的?”
“大领导!”
“得不到就毁掉?太自私了吧!”
“英雄救美你知道吗?”
“先推入坑,再从坑里拉出来?”
“你们男人为了鬼混什么事干不出!”
“成功没有?”
“吕素素是个不知道好歹的人,宁愿吃官司坐牢,也不跟大领导同床共枕。”
“有志气!”
“你要是找个三天两头戴帽子的女人感想如何?”
“我压根儿就没打算找老婆成家。”
“我说的是假设!”
“假设不成立!”
“你这个人好没劲。”
“所以就不要问我这样的问题,也不要假设。对了,那个吕素素后来怎么样了?”
“贪污腐败,吃官司坐牢。”
“事实成立吗?”
“旦凡钻进他们设置的圈套,不勒死,也要勒住脖子!”
“西门欢应该检讨啊!”
“他一个老爷们不出去工作,却在家里等女人回来床上过日子?”
“对呀!”
“其实西门欢特别想工作,还非常勤快,是出了名的好人。”
“好人?好人窝在家里吃软饭?”
“这个说来话长。”
“多长我都有时间听。”
“我怕身体撑不住,讲不完。”
“玉耳小姐,要不这样,我跟你再整两碟小菜,弄一瓶酒,你慢慢吃着喝着讲着,我在旁边陪着听着看着,这样要得不?”
“墨掉,你真是太好了,快去准备酒菜?”
“我怕你喝多了说的都是酒话。”
“你也太不了解人了,我是说酒话的人吗?”
“我们身在何处?”
“我冯玉耳虽不知身在何处,但这是我生病以来…。”
“怎么样?”
“头一回脑子如此清醒,头一回想起一夜所做所想所感!”
“你等到起,我取酒菜去。”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