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了解后感慨道:
“原来说地府的钱财用之不尽取之不完,还以为是在诓我,现在看来还是真的。”
“亲爱的,你什么时候跟我爸妈提亲?人家可是一天都等不及了。”
然后把西门欢递给她的头发拿在手里,看了又看,又说:
“我还要你哥哥的头发---。”
“我一个人得不够?”
“有你兄弟二人的最好。”
“我去给你要。”
西门欢走过去,推开堂屋门,见西门乐还在那儿生闷气,就端了水递上:
“哥,我们都轮回成人了,你还有啥子好烦心的事呢?地府的人莫要有地面世界人的想法,才没精神烦恼和物质烦恼。如今你有柳丝丝,罗姗,方莲三位夫人,应该带着她们出去旅游----。”
“她们不知怎么了,至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我作为她们的男人,不能解除她们身上的痛苦,能不烦恼?”
“哥,你不要多虑了。老实告诉你,她们并没有大碍,只是冯玉耳身上那股腐臭味把她们熏晕了。”
“你是什么意思?”西门乐忽然精神起来,抓住西门欢的手说,“你再说一遍?”
“她们没有事,是熏晕了的缘故。”
西门欢就把冯玉耳在地面世界胡吃海喝的事详详细细对西门乐说了一遍。
只不过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却把事情发生的地点改变了,只说冯玉耳是在地府一九五八号山庄胡吃海喝的。
“弟弟,”西门乐胆战心惊地说,“你摊上这么个女人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啊。她那么贪吃,对你的前途是有影响的!”
西门欢笑着说,“哥,你又不是不晓得我们地府不缺少女人的吃的,从来就不缺!”
“缺倒是不缺,可还是要懂得节俭,节俭是美德。”
“我知道了。谢谢哥的提醒。回去之后我会好好教育那婆娘的。”
“他们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弟弟,你看有啥子办法弄醒她们不?”
“你也莫欺负人家。人家大老远跟着你,图个啥子?还不是想你对她好嘛。”
“最近我一直在想,她们都是独生子,娇生惯养习惯了的,你说我们哥弟两对她们,不是打就是骂,没有尽到做丈夫的责任。”
“可是她们呢?还死心塌地跟着我们,这说明什么?”
“说明女人文明了,懂规矩了----。”
“哥,这个你可能说错了。如今地面世界的女人书读得多,钱挣得多,见识也多。她们是地面世界的主人,俏货。她们叫男人往东,男人不敢往西,她们叫男人追鸡,男人不撵狗----。”
“真有这回事?”
“哥,我还会诓你吗?”
“照这么说我们就要注意点,不能让她们把地面世界的性子带到地府来,一旦把风气搞坏了,吃亏的还是我们男人。”
“所以说冯玉耳还是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要不然就要上房揭瓦。”
“唉,”西门乐叹口气说,“打是打不得的。一打就跑了,不跟你过了,又要当光棍儿。”
“哥,我来是想跟你要点东西?”
西门乐看着西门欢心想,“我们是兄弟,兄弟有你这么客气的吗?你这不是跟我见外了不是?只要家里有,只要我西门乐搞得到,只要你西门欢看得上,你要啥自己拿…。”
所以他说,“你要啥子自己找。”
“哥,我要你头----。”
“你要我的头?”
“哥,”西门欢奶香耐心地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嘛,我怎么会要你的头呢?我要你头上二三根头发。”
“你要是再晚些说,我可能把头给你拧下来了--。”
西门乐笑了笑,然后从头上扯下几根头发递给西门欢,“你要头发干啥子?”
“你弟媳妇要。”
“她要?”
“嗯。”
“拿去做啥子?”
“这个我没问。”
“听说弟媳是九八五高才生,还是学校毛笔协会会长,是不是拿头发做毛笔?”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连自己女朋友都不了解,还谈什么恋爱?我看这样子,就两根毛毛不够做笔---。”
西门乐转身拿起剪刀,扭住一把头发,咔嚓缴下一撮毛,递给西门欢:
“这下够了。”
“哥--。”
“啰唆啥子?拿去给弟媳使用,不够再来找我,我可以剃光头。”
西门欢拿着头发出来,递给冯玉耳。
冯玉耳见那头毛,就问,“都是你哥头上的?”
“他说你要做毛笔。”
“我的天啊!”冯玉耳惊叹道:
“西门欢啊西门欢,你要好好跟哥哥学着点。看看他的实意,大方?难怪有那么多女人喜欢他。现在,此时此刻,我冯玉耳也喜欢上他了。”
冯玉耳一边说,一边拿五千万冥币包了,并在上写了西门乐和西门欢做区别。
然后贴身揣了,抬眼看了看西门欢,就走在前面,西门欢走在后,朝马车走去。
林正义忽然跑到他们前面展开双臂,拦住去路:
“欢欢,玉耳,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林伯伯,我们要去飞来春大酒店,你要跟我们一起去不?”
林正义知道这小两口生活糜烂,脸唰地红到脖子!
这不是藐视他吗?所以他退到了一边。
冯玉耳拉起西门欢走过去,“我们不要跟那老果果啰唆,他当过兵,善于用计----。”
“用计?”西门欢不解地问,“用啥子计?”
“缓兵之计啊。拖住我们等方莲她们醒来,还能走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