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手撑地,腾地而起,居然飞起来咬西门欢。
西门欢胜过一筹,呼吸一口气,准备与之整个你死我活。
见方莲反扑上来,先是矮身来抓男人芯。
西门欢往侧面一闪,然后左腿踢出,算是虚晃一枪,右脚来攻方莲面门。
方莲忽然靠近,抓西门欢的脸。
西门欢就用膝攻击她的下路。
方莲见几个来回没取得效果,心想功夫白练了?
于是做出调整,腿攻西门欢上路,手攻西门欢下路,倒着来干,这是她拿手本领。
西门欢果然没有料到方莲会逆向出击,动作还如此快。
就在他想法应对的时候,方莲迈出一个破绽,两手看似来抓西门欢衣领
西门欢几次反击无果,拳打脚踢在此刻停止了,嘴上功夫正式拉开帷幕。
“你轻点,痛死个人…。”
“知道疼了?”
“我又不是铁打的。”
“以后还欺负你哥不?”
“不欺负了。”
“还打你爹不?”
“不打了。”
“还欺负你四个嫂嫂不?”
“只有三个,没有四个。”
“冯玉耳不算了?”
“她是我的。”
“是吗?”
“哎哟哟我的娘哟,她是西门乐,西门乐的好哇。”
“西门乐你叫啥字?”
“哎哟哟我叫哥,叫哥哥。”
“以后记得叫哥。”
“哎哟哟,我知道了,叫哥。”
“以后还欺负人不?”
“哎哟哟,只要你们不欺负我就烧高香了。”
“是吗?”
“你挣那么多钱,也没见你到我丽人院来消费嘛!”
“哎哟哟,不敢。”
“为啥子不干?”
“哎哟约我的娘哟,你是我家嫂嫂,我怎好进---。”
“肥水不流外人田,自家人不照顾自家人生意?以后记得带领导,同事,朋友,哥老板到我店里消费晓得了哇?”
“晓得了。”
“大声点。”
“哎哟约我的娘啊,我晓得了!”
“那就好!对了,告诉我棉袄在哪里?”
“我不晓得。”
“真不晓得?”
“哎哟哟,我真不晓得!。”
“死鸭子嘴硬。”
西门欢已经叫不出了,身体也麻木了,但是他不敢动,因为他知道,方莲这个女人,啥子事情都做得出。
林正义在远处看着,他一生没有男人功能,那是受了很多委屈的,吃过很多亏的。
有前车之鉴,后车不能追尾,所以他说:
“我不是嘴硬,确实不晓得棉袄在哪里。”
“那好,我问你,冯玉耳是哪里人?”
“地府一九五八号山庄冯华山的女儿。”
“叫你说出她爹娘不来的原因,你为啥不说话?”
“请不来,我说了就来了?”
“请老丈人,老丈母娘要诚信---。”
“还要我跪下吗?我认为老丈人老母娘来不来完全取决于他们的理解。”
“什么意思?”
“他们女儿都跟我走了,说明我们好上了,我们都在一起四年多了,他们还有啥子可刁难我的事?”
“你的意思搞定女儿,吃定丈母娘对吧?”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全对。”
“怎么讲?”
“还怎么讲。冯玉耳她娘就看不起我,说我是个师范生,顶多当个教育局长啥的,没什么搞头。”
“你现在不是地府国土局局长吗?待遇怎么样?”
“哼!”
西门欢把头抬得老高,拿鼻孔看方莲。
方莲暧昧地说,“看把你得意的?”
西门欢扯高企昂地说,“没有办法,谁叫我轮回转换考试得了高分呢!”
“还不是你爹用军事化管理你们才有今天的成就,要不然----。”
西门欢看了一眼站在西门乐跟前的林正义说,“他对我们是严苛了一点,想想今天,我们兄弟二人应该跪息!”
“对老爷子你们兄弟二人没得话说,可是你们对女人有问题。”
“啥子问题?”
“就说你哥,他动不动就要回农村,动不动就回农村,农村是他爹,还是他娘?”
“他爹娘的爹娘都在农村,他肯定离不开农村,至于你说我们对女人有问题,这个----。”
“你为什么打女人?”
“我--。”
“回答我为什么打女人?”
“本不打女人,因女人…!”
“你哥回农村,你打女人,是不是有问题?一个真正的男人要对自己的女人无限地宽容,无限的理解和爱晓得哇?”
“晓是晓得,就是有时候忍不住。”
“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们不够爱我们女人,爱得不深。”
就在二人说得起劲的时候,冯玉耳从屋里冲出来,把方莲蹬翻,拉着西门欢说:
“老公,我们开房的时候到了---。”
冯玉耳说这话的时候,脚手不停地晃,脸上满是献媚,好像憋不住尿了一样,不停地拉西门欢走。
西门欢趁此机会站直身体,因为他身体麻木了。
他吹了口哨,两匹枣儿红马拉着马车乖乖地走到他们跟前,西门欢抱着冯玉耳跳上马车,腾云驾雾般消失在茫茫云雾中。
林正义气得脸都大了,责怪方莲:
“你拿住他,为啥只说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