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人各有志……。”
“你说的对婊骚。但你会遭到报应的,你爸迟早会砍头的,你现在很得意,将来会家破人亡的,那时候没有人会同情你的。”
“过去奋斗,你爹爬上去做了要员,要是贪婪倒下去,你这个千金将会摔得稀烂,那时候就成了真正的婊骚了。”
余晴抡起手在罗珊脸上来回扇。
“尽管你穿着人模狗样的衣服,尽管你住着宽敞明亮的别墅,但你出娘胎时就是颗毒种子。说得直白点,就是你爹娘肚子里钻出来的一个毒瘤。忘恩负义的人可以功成名,但绝不会有好下场……。”
“表妹,你别打别骂我行不行?”
“行呀!”余晴伸出手,“给我钱。”
罗姗心想,先给她钱,然后再算账,告他们敲诈勒索……。思至此,于是问道:
“你要多少?”
余晴抬头看看豪华的家具和高雅的装饰,笑了笑说:
“送货上门的人不多。问你要少了,感觉瞧不起你,你一定会骂我是叫花子,登不上殿堂,跟你要多了,你会说我穷疯了,狮子大开口。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房子装修花了多少钱,付给我装修费怎么样?”
“你要五百万?”
“婊骚,你妈卖批!”
余晴挥着手拍打罗珊的脸蛋,把口水吐罗姗嘴里。
“你花五百万装修房子可以,爷爷生病的时候,你们连五千块钱都不愿意出啊!”
余晴越说越气,只管重重扇罗珊巴掌。
“我爷爷为你父亲卖过血,你知道吗?”
“晓得!”
“你知道个锤子,”余晴指着罗珊的脸,吼道,“婊骚说看看,你知道啥了?”
罗珊怕余晴再抽她的脸,赶紧用双手捂住脸,从指缝里看着余晴说道:
“那年爸爸考干家里没钱,去你们家里借,你们家里人多,又遇旱灾,一家人连饭都吃不上,哪来的钱。”
“你爷爷说孩子的前途至关重要,不能拖延,过了这个村就没有哪家店了,机会要及时把握住。”
“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穷,既然找到了你们家,就得想方设法帮助,尤其在苦难的时候,就更应该抱团取暖。”
“你爷爷叫我爸爸先回家,他会想办法的。第二天下午,你爷爷把钱给我爸爸,爸爸才上市里参加考试,后来才知道你爷爷卖血。”
“你妈那巴子,你张口闭口你爷爷,你爷爷,我爷爷你叫啥子?”余晴在罗珊腰间踢了一脚,又扇了两个耳光,问道,“想起来没有?”
“我也该叫爷爷。”
“呸!”余晴朝罗姗嘴里就是一口浓痰,“你也配叫他老人家爷爷?婊骚你们刷牙了我也觉得脏,你不配叫他爷爷。”
周雄见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该说的心里话也说了,该是谈正事的时候了,就招呼余晴,道:
“差不多就行了,咱们不是来教育人的,赶紧干正事。我想回飞来春大酒店洗个热水澡,睡觉……。”
“婊骚,我揣着善意救你,给你送情报,你倒好,出手就打我的脸,你这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动辄打穷人一巴掌!”
“自从你爹当了要员,自从你结婚离婚赚到了钱,还认得姑舅姨表吗?格老子的,爹当要员有了钱、房顶开门——六亲不认了?!”
余晴抬起脚狠狠地踢罗珊大腿。
“婊骚,你结婚离婚赚了多少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