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没有受过如此窝囊气,没有受过如此痛苦和委屈,但在这一刻,她却联想到一个典型的人物,——韩信。
大丈夫既能忍受胯下之辱,其一妇何也?于是连忙跪下来恳求道,“表妹,我错了。”
“你知道错了?”
“我知道错了。”
“该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吗?”
“该,确实该!”
“那好!”余晴伸出手,“请为你的错误买一下单吧。”
“你要多少钱?”
“……五百万!”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
“你敢说没有钱?”余晴抡起手又要打,“你数十次的结婚和离婚,整的钱不少啊,省市的人都知道。”
罗珊赶紧求饶道,“五百万我付了,但家里没这么多现金。”
“贪官家里不是藏满现金的吗?”
“这是我的家-----。”
“没错,这里就是你家,你不是在爹娘家里长大的吗?这房子也是他们给你置办的……。”
余晴一指勾起罗姗的下巴,四只眼睛相对视。
“婊骚你爹不把钱藏在你处是害怕你掏出来炫富呢,还是你不愿意拿出来买单?”
“我家里没有五佰万。”
“你和六天合伙经营采石场,又分红的,又当情妇的,白天挣钱,晚上挣钱,你家没钱,告诉我谁家有钱?”
余晴挥舞着另一只手冷冷地打了罗珊一巴掌,那可真巴适啊。
与其说前几个巴掌只把罗姗打痛了,还不说这一巴掌既有力,又响亮,把打罗姗打蒙圈儿了。
“婊骚,你家里有多少钱?”
“二三十万-----。”
“难道真的打法叫花子?”
余晴猛地站起来抬脚踢去,正要踢到罗珊的脸。
罗姗连忙用手护住,哀求道:“表妹,你不要打我脸,咱们女人全凭这吃饭。”
“家里有多少钱?”
罗珊见形势不妙,不说不可能呀,否则就得一脚踹得脸破血流,将来如何做情妇赚钱?
赶紧趴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说道:“我拿金银首饰,家有价值,你看中了就拿。表妹,求求你,不要打我脸----。”
“我要现金?”
“我给。”
“现金有多少?“
“有五百万。”
“金银首饰?”
“七八百万。”
“婊骚,我再问你一遍,现金有多少?”
余晴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凳子,意为只要不是真话,就拿凳子爆脑袋。
罗姗当时就想,“只要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活着才能报仇。”
思至此,于是说道,“二个忆。”
“不可能。”
余晴把凳子举在罗姗头上。
“你早晚要死,老娘今天先送你一程,你死之后别人就不会死。”
“表妹,我给你五百万。”
“我问你现金有多少?”
“地下室全是。”
“没有数吗?“
“上百亿。”
“早这么说,也不至于挨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