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在江湖上行走了很多年,还是有一点眼力劲的。
没等罗姗把手落下,她迅速往后闪,躲过罗姗的巴掌,然后快步上前,伸手就将罗姗抬起的手牢牢抓在手里,顺势打在罗珊脸上。
“你一个贱人,可以结婚离婚几十次吗?还打人?也不拉稀屎照照自己是什么玩意儿?做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做小三呢?”
余晴掐住罗姗的脸,说,“一副淫妇模样。”
打脸反被打,罗姗心里自然火大,尤其她说一句,余晴就说十句,她说十句,余晴就说一篇,她说一篇余晴就说一章,还笑她数十次婚离、骂她小三、克夫相,公鸡等,这都胜过打脸啊。
罗姗不顾一切地过来抓余晴的脸庞,撕咬余晴身上的肉肉。
余晴抓住罗姗长长的头发在脖子上转了一圈后,从后面勒住喉咙。
“婊骚,婊骚不知好歹,我是来拯救你的,不是来讨打的。”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吃饭全靠卖身,你还来救我?真是自不量力。”
罗姗一百八十度逆转过来,一口浓痰吐在余晴脸上。
余晴没有想到罗姗会来那么烂招,很是恶心,就放开抓住罗姗头发的手来擦口水。
罗姗趁势打了一巴掌,又踢了一脚,余晴捂住那地方蹲下去了。
女性之战是一场全面战争,能用的兵器会用之外,还不忘骂几句过过嘴瘾。
周雄见她们衣服穿得不多,若扯了下来,袅娜肉肉露了出来,看起来一定很得劲,于是就坐在椅上观虎斗。
余晴缓过劲,抓住罗姗就厮打。
没想到二人谁也奈不过谁,周雄也没有看到想见的。见二人席地而坐,气喘吁吁,就走到罗姗跟前,把诉状递给了她。
罗姗拿起信笺抬头看着周雄,又看着余晴,念道:
-----六天和情妇罗珊命手下打手借倾盆大雨和惊天响雷炸毁堤坝,淹死猫山采石场千倍苦力……。
罗珊后台强大,省市重要人物就是父亲。
要员虽不是猫山采石场大股东,但是牛山采石场保护伞。猫山水淹之后,他们在牛山开辟新的基地。
与其说六天是老板,还不如说罗姗和她父亲罗布才是大股东。
他们在火车站,汽车站,码头和街巷里抓叫花子到采石场做苦力,不发薪水,吃不饱,只干活也就罢了,为什么让病伤之人死在坑底?白骨和着石子运出坑道,建起高楼大厦,铺平了道路。
“向多年未见太阳的弟兄们伸出援手吧------。”
“你还是个大学毕业的呢,这么几句话,看把你念……。”周雄接过罗姗手里诉状,快速念道:
“……只要伸张正义,公审六天,罗姗与罗布等人。退伍军人林正义,猫山采石场阿林,他手上有名册,有猫山难兄难弟的联系地址,以及六天给几千名苦力的欠据。这里面包括苦力出勤天数和出料方,还有两位目击证人。他们是采石场----。”
罗珊听周童和余定海的名字,顿时软了下来,瘫坐在地上。
余晴转身抓住罗姗的头发,扳过头仰望天花板。
“婊骚,发现你富了以后,不但不认亲,脾气还大了。”
说着,余晴朝罗姗嘴里吐口水,然后抡起手就一巴掌。
“哥到你这儿来了。你给他安置什么工作?”
“你肯定要说,采石场是苦力活,是累活吧?可你爹在省市当要员呀,为何不安排个轻省工作?”
“哥好歹也是秀才,可被你们安排到采石场做门卫,美其名曰掌握了采石场的关口。一人看门万夫莫入,其实就是看门狗。你羞辱他就算了,为什么要羞辱我们全家人?”
余晴越说越来气,抡起另一只手打在罗珊另一面脸上。
“我爷爷叫我来找你爹,我不愿意找你们,我父亲叫我来找你爹,我更不愿意来找你们,我娘叫我来找你娘,我会来找你们吗?”
“婊骚啊,我余晴心甘情愿做鸡婆都不愿进你们家门,我余晴宁愿卖肉也不愿做别人家小三,你明白其中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