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看了冯玉耳一眼,继续说道:
“噢,她太瘦了,光骨头,没有肉感。但是……,总比你一个人睡在地下室热闹不是?”
墨掉在心里想,“你穿燕门关的衣服怎么无法认识真面目呢?怎么看不到护胸甲?黑衣服,是黑衣服……。”
燕门关朝他走过来了。
墨掉连忙后退,并指着她说,“姥姥,有什么话咱们保持安全距离说好吗?”
“害怕我吃了你?”
墨掉退到卧室门外,燕门关站在沙发前。
“小墨,你怕我干啥?”
然后朝墨掉招手。
“你进来和玉耳睡,我走。”
她快速来到门口,扶着门框。
“你不睡别人也要睡,还不如你睡呢。”
墨掉站在走道上说,“那床板太硬了,睡起腰痛,玉耳太瘦,跟骨头睡在一起,没意思不说,关键……。”
“你这小伙子什么时候挑三拣四了?毛病还不少。”
墨掉并不是害怕燕门关,而是不愿意和她在冯玉耳卧室打起来。
一怕惊吓到冯玉耳,二怕打起来伤害到冯玉耳。
所以,他一退再退,希望退到楼下院里草坪上,那才是男人的战场。
他站在电梯口说,“你是西门欢对不对?你要是有种还回原貌,我敬你是条汉子。”
“我不是汉子。”
“那你是谁?”
“我是你姥姥。”
待他还未关门,墨掉赶紧说道,“刚才进厨房的人也是你?”
“不像吗?你在外面听着吧,你玉耳姥姥和你外公谈情说爱-----。”
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墨掉急忙绕到阳台上,站在之前预备的瞭望孔往里看。
只见她原地一旋转,一摸身上的黑衣服,好像打开机关,变回真身,确实是西门欢。
他对冯玉耳嘴里吹气,就像给气球充注一样。
冯玉耳顿时变了个模样,尤以体态丰满、皮肤光泽、肥胸大臀,凹凸有致,楚楚动人,没有哪个男人不想咬一口。
墨掉的内心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从昨天雷阵雨开始,冯玉耳就犯病,下午四点放晴了,她休息了一会儿,吃了晚饭,接着犯病,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
墨掉跟西门欢耗到半夜,二十来个钟头,结果呢?冯玉耳还是在西门欢怀里,而他却站在阳台上,看他们欢腾,这叫什么事?
后来,西门欢坐在沙发上,揉着腰、捏着脚。
“亲爱的,我这个腰和脚都不得劲,办不了事,家里有什么药没有?”
“怎么了?”冯玉耳连忙爬起来,边下床边问道,“是狗撵的,还是猫抓了?”
西门欢虽有刀砍不烂、枪打不穿的护胸甲,但两肋柔软,背脊骨没有甲,在与墨掉搏斗时,虽然没骨折,但是打伤了。
尤其脚板磨烂了,疼痛难忍,头上还有好几处淤青。
冯玉耳看到心爱的人受伤了,又是亲吻又是灌蜜语,同时慌乱地给西门欢脱外衣外裤,袜子和血凝固在一起,脱不下来。
“我的男人,你这脚板怎么磨成这样?”
“都是墨掉干的。”
“那乌龟王八蛋敢对你下手?”
“一两句讲不清楚,快拿药来。”
墨掉站在阳台上,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在心里想:“冯玉耳,为了你,我和他打了一晚上的仗,裤子衣服都扯破了,脑袋上的毛都磨光了,现在站在阳台上吹风,蚊子叮咬,谁在关心我的伤痛?你在那里心痛西门欢、治好他的病、继续折腾你、对付我对吗?”
西门欢脚杆上只有两只鞋帮,脚上缠着裹布。因失血过多,裹布已经凝结在脚上,像胶水一样粘在一起,揭不掉。
冯玉耳听见西门欢哎哟连天地叫得惨,就坐在地上,把西门欢两条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心疼地望着他的脸,不知如何是好。
“你坐在地上看我做什么?不办事了?”西门欢吼道,“赶紧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