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风水
宁念见他久久不动，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弟弟死之前最后一次就是在这里，她感到些难过宁清净会记下来，又唤了一声：“清净？”
宁清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应答一声关上房门，他进到屋里才知道外面有多冷，一时间身体就像是被火烤一般灼热。
望舒的冬天并没有那么冷，那么堆积着厚厚白雪也只是需要多加
宁壁也是个死人，要真有什么奇怪的能力怎么没见到他呢？宁壁就离的那么近，还是说那根本不是什么鬼怪？那更荒唐了，他从没见过刘家孩子，也没听过，却能如此精确的梦到他们。
他一时有些理不清楚，觉得应该找个人说一说。
母亲是个好选择，但她已经有了很多事，叔叔死后他的债还是在的，相信要不了多久那些麻烦就来了。
于是他在画了一幅画，然后找上了玉家的姑娘，那是个很顽固的姑娘，他实在找不到更合适的词语形容她，在族人看来她总是呆呆的傻傻的。
这问题在于她做任何事都只能专心去做，这像是某种病一般让她无法反抗，她总是能读书读一天，想一件事想一天，一旦有别的事出现，她又会立即忘了之前那件事。
正因为在宁清净看来是顽固而不是呆傻，所以两人关系不错，他将事情通通讲给她听。
她说：“我听完了，我是有一些别的看法，一些很简单但是你没有想到的看法，但我首先要问你一个问题。”
玉裳袖思考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期间宁清净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打断她，此时她认真看着他的脸，她如今才知道他叔叔已经死了，问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宁清净还没开口回答，她就对自己的问题解释说道：“就如果不是你，这件事也和我无关一样，你看起来没有很热心。”
宁清净蹙起眉头，他先没有去思考玉裳袖的问题，玉裳袖一定想在了很棘手的地方，否则她就不会这么说了，他问道：“你是说这件事很麻烦？”
玉裳袖说道：“我不是很确定。”
宁清净蹙着眉想了一会儿，才回答她说：“我梦到了，当然和我有关系。”
“我忘记了，应该等下再问你的。”玉裳袖露出些懊恼。
接着她又正色说道：“你说的我都听完了，依你所想，要是能见鬼，为什么没见你叔叔？要不是见鬼，也不能见刘家兄妹，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不是梦呢？当时你真的睡着了吗？”
宁清净怀疑起自己的判断来，玉家家里有许多修行世外书，她对于这些世外之事的判断当然能让他相信，只是他实在分不出来那浑浑噩噩的到底是梦不是。
他打算晚上再去看看，先问玉裳袖说道：“你家和刘家往来多，那对兄妹的事情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们确实是在水里找到的，之后还是刘婶亲自去带回来的，也是她说的死了，丧事也是刘婶齐叔一起办的。”她说。
他问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的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