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大魏皇室该死,但我会尽力保住你。
沈棠宁红唇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声音却是柔情小意:“好啊。我相信你。”
用最温柔的话欺骗眼前动情的男人。
前世她真心爱过这个端方君子,可结果呢。
人家根本不爱自己,还半分不顾及夫妻之情杀了她所剩不多的亲人。
容瑾啊容瑾,聪明如你。
也不会料想的到,你眼中的温柔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妻子,是伪装起来的吧。
浓烈的酒香愈加醇香,在容瑾松开手的那一刻。
药效起来了。
沈棠宁面无表情看着他扯开衣领,倒在地上。
面无表情看着他全身通红,做着愚不可及的春梦,只是想到这男人春梦中的女主角是自己,难免恶心。
沈棠宁不管他,推开窗户赶忙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突然眼前一花,窗前立着个漂亮挺拔的少年。
她眉眼微弯:“谢京,怎么这么快?可有发现什么?”
谢京脸色依旧很冷,余光却下意识打量屋里头。
见他不吭声,沈棠宁着急,拉他一把,少年清冽的味道闯进鼻腔。
她后退几步让出空间:“进来说吧,动静小点,里头有个猪在睡。”
谢京默声翻窗进来,听到那人在睡,身侧的一只拳头攥紧,嗓音有些低哑:“你和他···”
“什么都没发生,给他下了个做春梦的药而已。”
沈棠宁说完,冷不丁想起一个致命的漏洞。
和今生的黄花大闺女不同,上一世她是真真切切和容瑾做过几次。
男人有没有喷出那玩意,清醒之后还是能分辨出来。可要她上手去撸那玩意,绝计是不可能的。
她转头看向屋内除了她以外的第三人:“谢京,能再帮个忙吗?”
······
半刻钟后,谢京黑着脸扔掉湿了的抹布。
将昏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扔到床上,中间不忘在他身下隔了床新被子。
然后才走出里间。
而沈棠宁脸不红心不跳坐在桌前喝着小酒,见他完事过来,扬唇道:“辛苦了谢侍卫。要是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要做几天的噩梦。”
要真让她给容瑾了结胯下的事。
她这双眼最低都要十天不能用,简直要脏透了。
谢京见她是真抵触床上那个男人,脸色回暖些继续说着在书房看到的东西:“其他倒也没什么,在明面上的大都是一些拟好的奏折。只墙上挂着的一幅美人图,墙后面肯定藏着什么。”
听此,沈棠宁托着下巴思考。
“美人图?”她可从未听说过容瑾有收藏美人图的爱好。
她想了想,大约是因为他防备着吧。
但能让容瑾挂在书房重地的美人图,这位美人肯定对他很重要。
“你能画出那副美人图吗?”沈棠宁顿了顿,想起他在黑市为奴的经历,紧接着温声道:“若是不能也没关系,我可以教你,作画不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