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印象,不可谓不深啊!
秦淮茹的上衣钮扣,不知道是忘记系上了,还是故意解开的,让她的衣服微微向两边分开,从那尚开的领口可以看见一抹雪白的肌肤,犹如羊脂白玉般细腻,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缕妩媚。
三十多岁的秦淮茹,面容虽说不上多么惊艳,但却有着一种独特的韵味,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犹如一汪清泉,只是此刻看向傻柱手中的鲜鱼时,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渴望,还夹杂着一丝习惯丝的精明。
她的眉毛弯弯的,像是月牙儿,为她的脸庞也添了几分柔和,脸上的肤色略显粗糙,记录着岁月与生活的痕迹,带着几分沧桑。
她的头发简单地扎成一个发髻,有些许凌乱的发丝垂落在她的脸颊两侧,更衬得她的随性与朴实。
她的身材丰腴却不显肥,穿着朴素的衣衫,虽不华丽,但整洁干净。
此刻她伸手去夺傻柱手上鲜鱼的动作,显得有些急促了些,那双手虽纤细却因常年的劳作而布满了茧子,透露出她生活的艰辛。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要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但又因为何雨柱的避开而有些尴尬地僵在那里,整个人散发着一种生活的无奈与坚韧交织的气息。
没错,就在秦淮茹伸手过来要抢傻柱手上的鱼时,却被傻柱侧身避开了。
重活一世,傻柱心中对秦淮茹只有深深的恨,已经没有了一丝丝的爱。
他一遍又一遍地想起了秦淮茹对他的算计,为了让他甘心奉献一切,先是给他介绍女友,然后又是搞破坏。
拖拖拉拉,数年之后,等傻柱的年纪到了不上不下时,又向傻柱表白,接着又让棒梗,与贾张氏来闹,直到八年之后,傻柱才与她领婚,睡在一起。
说句不好听的话,此时傻柱的腰力,已经开始下降了,她又给自己上环,不肯给傻柱生育一儿半女。
等傻柱彻底不行了,才给自己解开锁环。
。。。。
一想起这些,傻柱就恨不能一手,掐死她。
“傻柱,你怎么啦?”傻柱冷冷地望着秦淮茹不说话,秦淮茹脸色一怔,出色问道。
“好狗不挡道,让开,你挡着我回家的路了。”
“傻柱,你?”在傻柱冷漠眼神的注视下,秦淮茹,还是不舍地,侧身让开一半的道路。
“傻柱,棒梗受伤了,你能不能把手上的鱼,给我们一条,让他补。”
“不能。”秦淮茹想说给棒梗补补身子,可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柱生硬地打断了。
“傻柱,你怎么啦?”傻柱自从当上轧钢厂的厨子后,每天都给秦淮茹一家送饭菜,突然换了一副冰冷的脸孔,让秦淮茹吃惊不已。
“我怎么样,不关你的事,秦淮茹,我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情,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你们家送饭菜了,麻烦你跟你们家的孩子不要再来纠缠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傻柱像一头生气的老牛一样,用肩膀撞开拦在路边的秦淮茹,走了出去,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地说道。
“为什么?”秦淮茹,眼圈一红,当即就有泪水流了出来。
“都说是寡妇门前事非多,我一个单身男人,整天往你们家凑,也会惹人闲话,我准备找个好女人结婚生子了,你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