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话如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秦淮茹的心脏里,她呼吸一滞,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起自己可怜的身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这下,她是真的哭了。
她泪流满脸的回到家里,婆婆贾张氏,见秦淮茹两手空空的回来,还哭哭啼啼的,不由得生气的问道:“哭什么?你这个克夫的寡妇,还嫌不够丢人?”
“呜,呜,哇~~~”秦淮茹在傻柱面前,莫名其妙受了一肚子火,此刻回到家里,还要受自己家婆的挖苦,想到自己一个女人辛辛苦苦经营一个家,没有一个人理解自己,顿时就感到悲从心中来,更加的伤心了,情绪崩溃,哇哇大哭。
“好啦,好啦,别哭了,烦人得很,怎么回事,今天那傻子没有给我们家带饭菜吗?”
等秦淮茹哭了一会后,贾张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有些饿,不由得出声问道。
“傻柱说,以后都不给我们家带饭菜了?”秦淮茹抹了抹眼泪,摇了摇头说道。
“什么?”贾张氏惊呼出声,然后生气的骂道:“傻子凭什么,不给我们带饭菜?”
秦淮茹睁着通红的眼睛望向贾张氏,她婆婆脸皮这么厚,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是,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他以前不是天天给我们家送饭菜的吗?对我们家棒梗,小当,槐花,也好啊。
怎么今天,又是揍榛梗,又是断了我们的饭菜,他想干嘛?谁惹到他了?”
在秦淮茹的目光注视下,贾张氏可能也知道,自己不该骂傻柱,她眼里露出一抹思考,便将视线重新投向秦淮茹身上。
“我?没有。”秦淮茹使劲地摇了摇头。
“那,没道理啊?”贾张氏猜疑地望着秦淮茹。
秦淮茹神色一动,终于想起,刚刚傻柱转身离去,说的那句话,脸色微红,答道:
“他说,他一个单身的男人,要离我们这些寡妇远一些,他准备找个好姑娘,结婚生子。”
“哦,我想起来了,你前一段时间,不是说要把你妹妹,秦京茹介绍给他吗?说了这么久,也没把你妹妹带来见他,他生气了呗。”
贾张氏松了一口气说道,只要找到傻柱为什么不给她们家送饭的原因,就好办。
“我,我忘了。”听到贾张氏的提醒,秦淮茹眼里闪现出一丝明悟,她倒是有点忘记这茬了。
不过,若是要把秦京茹介绍给傻柱,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就觉得有点不舒服。
“你明天就到你秦家的乡下跑一趟,赶紧把这事办了,惹那傻子生气了,往后谁给我们送饭菜?那不得天天吃糠咽菜,我可受不了那样的穷日子。”
贾张氏怒道。
之前傻柱每天都从轧钢厂里带些饭菜回来,而且基本上,每天都有些肉末,或沾点油气,所以自从傻柱当上轧钢厂的厨子后,秦淮茹一家的伙食也改善了许多。
现在,傻柱突然不给她们送了,贾张氏,一下子有点无法接受。
平常她们家除了傻柱送的饭菜,就蒸些馒头,煮点稀饭,每人能分到一个馒头,已经是相当奢移了。
“贾张氏,秦淮茹,你们给老子出来。”
“放,放开我。。。。”
“呜呜~~”
就在秦淮茹准备掏些面粉出来,做晚饭时,外面却响起了许大茂的叫骂声,还有棒梗,小当,槐花的争吵,哭泣声。
秦淮茹连忙把手上勺子放下,与贾张氏一起冲了出来。
外面,许大茂一手抓着棒梗,一手抓着一只已经烤熟的鸡,边上是哗哗大哭的小当与槐花。
“许大茂,你找死啊,快放开我大孙子。”贾张氏,见此情形,眼睛一红,拿着一把扫帚就冲上去。
“许大茂,别伤了棒梗,快放开他。”秦淮茹也从另一边奔了过去。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棒梗偷我家的鸡,被我现场抓住,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饶不了他。”
“你给我闭嘴,你说偷就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