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贤和李士长大成人之后工作顺利,开始结婚生子,当一切欣欣向荣的时候李贤因病不治,不久就死了。”
“李贤不是李士活埋的吗?”柳丝丝说,“怎么生病不治而亡?”
“嘴长在活人身上,只有随他们说。”西门欢接着讲述。
“李贤之死让我老了十岁,因为他是我培养的重点,未来的接班人。”
“高祖父您受苦了,”冯布启递上茶杯,“请喝口茶吧。”
李灯接过茶杯,“那种心痛无法用茶水能浇灭的。我只有打起精神,接过地产公司这杆大旗,操持一切事务,手把手教李士管理公司。”
钟天意问,“他很聪明吧?”
“他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李灯看了一眼兄弟二人,“连年成为省市地产销售业绩榜首,自他之后,就没有哪个赶超了。”
兄弟二人低着头沉默片刻。冯布启说,“有高祖父指点,谁都可以成为冠军。”
“为啥?”
“百年智慧岂是他人能匹敌!”
“他那么年轻又那么有才干,喜欢他的女子从嘉峪关排到了山海关,人山人海。”
两兄弟相视一眼,百倍精神聆听。
“我当时对人事经理只有一个要求,招进来的女子要年轻,要漂亮,必须高学历,其目的就是利用公司这个平台为李士选妃子。”
“结果怎么样?”钟天意问。
“李士跟那么多美丽而年轻的女人在一起居然没有生下一男半女,被人们议论身体有毛病,是个阉货。”
“对公司股价有影响吧?”
“所以她们这么骂我能理解,当年跟我好过的那些女子也说我是阉货,不能生育孩子。可是外面造谣就危险了,公司股价一直飘绿。”
“敢问理由是?”
“那些离开李士的女人转身跟别的男人结婚之后孩子一窝一窝地生,像猪下崽一样,连生两三个,好像故意跟我们骂我们,你们说怄人不怄人?”
“后来呢?”
“李士在外出差的时候,在飞来春大酒店春之生店跟一个叫杨梅的小姐生下李果,跟一个叫仙人儿的小姐生下李业。”
“他们长得如何?”
“时间飞驰,那时我年纪上来了。但容颜未变。我们家的事业干得风生水起的时候,李士生病死了!”
“李灯说到此痛哭淋涕,冯布启和钟天意赶紧上前安抚之后,李灯接着说,‘家里只剩下我和李果,李业了,偌大的房子就三个人住,感到寒冷外,还格外恐怖。”
“两兄弟蹲在地上,拉住李灯的手,‘都是过去的事了,还望高祖父节哀顺变’。”
“李士死时,李果才念高中,他一边念书,一边主持地产工作!”
“天才啊!”
“所以说无师自通。”
两兄弟附和道,“确实是个人才!看来天生就是搞地产的料。”
“他小小年纪就成了行业里有名的佼佼者。”
“佩服,佩服!”钟天意说。
“可是在他完婚之后,一样遭受我和他父亲一样的遭遇。”
“什么遭遇?”钟天意故意问。
“李灯看了他们一眼,意思要用心听,用心思考,年纪大了讲话吃力。”
“兄弟二人立马心领神会,点头。”
“李灯才接着讲述,‘美丽的女子从嘉峪关排到了山海关,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可是他跟那么多正经人家的女子在一起就是生不出孩子。”
“他同样受到人们的非议?”钟天意问。
“对!说他不是男人,连女人的肚子都没有办法,将来怎么胜任管理公司,因此股价飘绿,大跌。”
“‘哎’!钟天意感叹道,‘男人可以受穷,却受不了别人说他哪方面无能’。”
“国外也有这种现象?”李灯坐直身体问道,“也有这种说法吗?”
“有……。”
“这变相地骂我们是个窝囊废,这可比打脸还要打脸。李业死后,李果跟飞来春大酒店妓女生下两个孩子。”
“高祖父,飞来春大酒店好像是我……,”钟天觉得称我们不妥,因而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们家传宗接代的圣地。”
“要记住这个地方。”李灯一带而过地说,“李果的两个孩子都上大学了,我在家无聊,就到丽人院耍!”
“请问那时候高祖父高寿?”
“九十来岁吧。”
“兄弟二人相视一眼,心里无比吃惊。”
“当时院里来了一个叫花红的女子,漂亮如仙。好多有钱的人抢着要跟她好,我也想跟她好……。”
“你们就打起来了?”钟天意问。
“竞价。”
“高祖父继续。”
“我当时虽不是地产公司挂职总裁,但毕竟是背后坐山雕,有的是钱。他们五千五千地喊,我李灯直接一万一万地喊。”
“接过归谁?”
“我二十四万五千竞得跟花红同船共渡,赏月赏桂花。”
“不愧是高祖父,行业楷模,家中榜样!”钟天意说。
“就在我回家来休整的时候,那花红给我挂来电话,说自己怀上了,我高兴啊,因为我李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人口兴旺。”
“恭喜高祖父,贺喜高祖父!”
“我连忙接她回家来住,伺候她生下孩子。”
“呸!胡说八道!”罗姗说,“地面男人的嘴真不能信。”
多少话多少事本不该说,也不会说,也不会发生,因为西门欢在不但说出来了,还出了问题。
“李灯接着讲,‘我这才发现花红不是别人,正是李士当年在飞来春大酒店春之声分店好的那个杨梅,也就是李果的母亲。”
“高祖父,你跟你儿子爱上同一个女人?”
“我不知道啊!”
“这没什么,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再说我们在外面……。”
“你的意思……?”李灯身体向前,身长脖子问钟天意,“外面常有?”
“这叫同爱乌!”钟天意竖起大拇指,“在国外这不是事儿,说明你老人家身强力壮,是好事。”
李灯开心地问,“是哇?”
“那还有假。”钟天意拍胸打膛子地说,“这在国外算是本事。”
“那就好!”
“李灯这才发现有想法要跟年轻沟通,因而暗暗喜欢兄弟二人。”
“不过,他怕是两个年轻人讨他喜欢,故意捧他,为了万全之策,他沉思了一会儿说,‘我跟花红那不是爱,是跟同行较劲逼迫的,人嘛不能输那口气!”
“两个年轻人赞成地点点头,再次竖起大拇指,高祖父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