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愿意坐飞机到国外找他们呢。一来要买机票,再说我也买不到机票,二来我在地府还有事情要做,时间不允许,事情耽误不得,三是我到了国外一时半会儿也听不懂那里的语言,无法与当地风水先生交流。”
“你们也晓得世界人与地府人不同语言打起来,那就是闹鬼话,会吓死人的。总言之,我所有的一切付出都要在他们身上变本加厉,让他们遭受更大的痛苦。”
“幸好那王大众经常回来,我才对他客客气气。至于他在国外怎么样,我没有漂洋过海就不得而知。”
“但是他隔三差五回国之后,我就最有发言权了。据说他们在国外也搞地产,但是人家老百姓不买他的账,生意不行,房子卖不出去,还亏欠了。”
“业务就没有办法继续发展下去,还必须仰仗国内生意养活在外的事和人,要不然就要吃官司。”
“有一次王大众回来住的时间比较久,我就给他投梦。”
“你总是让人做梦?”
“梦对于普通人是理想,对于王大众就是警钟!”
“快说你的梦。”
“大众啊,以为你改了国籍就是外国人了?以为你跟国外女人生孩子老子就不晓得了?”
“龟儿子,莫说你跑到国外,就是跑出地球上了天,老子也要把你抓回来法制法办。说完我就要走,”西门欢得意洋洋地说:
“你们猜王大众梦醒之后抱着别人的女人是怎么说的吗?”
大家摇头说,“这哪个猜得准。”
“猜猜嘛,”西门欢笑着说,“假如你们就是王大众。”
“要是我的话,”冯玉耳第一个说,“我会说这是个怪梦。”
“要是我的话,”罗姗说,“我就会说梦是反的。”
“要是我的话,”西门乐说,“我就会找来《周公解梦》看一下,预测吉凶。”
“要是我的话,”林正义说,“我就要闭门反省,请战友,领导给予解梦,得到他们的帮助。”
西门欢见方连出神,就问道,“嫂嫂,要是你会怎么样?”
“我要是有那本事就好了,可是我不是。如果非要我站在王大众的立场说的话,我醒来之后一定会对情人说,‘宝贝儿啊,我做了一个梦,’情人一定会问,‘你做的什么梦?’我就原原本本托出,情人一定会说,‘那是假的,梦里的事不能当真。’我会说,‘梦这个东西你信则灵,不信则废,’总言之,梦这个东西就是白天想多了,脑细胞过于活跃,晚上发神经病。我要是王大众就会说,‘格老子的,那块做梦了呢?莫非祖上缺钱花了?’”
“他就是你这么说的,”西门欢拍大腿站起来说,“王大众梦醒之后就是这么说的,‘格老子的,从来不做梦哪块做梦了呢?莫非祖上缺钱花?’嫂嫂你太有才了。”
“不是我有才,而是我那些年在地面世界伺候的男人太多,”方莲低着头说,“我太了解男人了。不过此情此景应该说祖上缺德让吾辈不安生。”
方莲这么一说罗姗倒是感到羞愧!她在地面世界离婚结婚多达百次,遇到的男人也不少啊,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体会呢?
因此问道,“方姐姐,我怎么没有你那样的体会呢?”
“你是谈情说爱高兴,而我是什么?出卖身体挣钱,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强颜欢笑,打起百倍兴奋,那种苦岂是妹妹你能体会到的?”
“看来人生有经历,就不要吝啬吃苦,”冯玉耳感慨地说,“看来我活在地府有愧。”
“我多次对王大众说,”西门欢说,“王大众啊,你不好好在国内发展,跑到国外去不怕赔了?”
“他怎么说?”
“我有国内产业支撑怕啥子!”
“你在国内赚的是人民的血汗钱,然后拿着血汗钱到国外瞎搞,你有罪啊!”
“呸!老子何罪之有?”
“你看看那些好公司哪一个不是为国为民?而你不为人民谋福利,还花人民血汗钱,究竟直接想出名,还是间接地转移资产?”
“你是谁呀长手长脚管天管地?”
“王大众本事没有,但说活总是轰轰烈烈,外号大炮!”
“大炮呀,你要是搞高科技我还支持你,可是你搞的地产没有技术含量,迟早晚要栽跟斗。”
“放狗屁。”
“你敢骂老子放狗屁?我可是好心好意提醒你,不感恩也就罢了,居然好心当作驴肝肺,你给老子等到起!”
“你仗势自己手里有权,于是调整他家祖坟风水?”冯玉耳看着西门欢鄙视地说,“有本事别调整他家风水!”
“后来呢欢欢?”林正义紧接着问。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李灯家祖坟的风水盘,让王大众在国外地产挣大钱的梦想不但破灭了,而且赔了一大笔钱,还要吃官司,他才灰溜溜回到国内。”
“哎呀呀,”林正义站起来鼓掌道,“欢欢啊你干得对,爹支持你。像王大众这样的人往死里给我整,把他给我整垮。”
“在国内挣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就要改国籍啦?老子最最见不得这样的货色。”
“当然啦,泡洋妞这种事你莫管,”林正义挥挥手说,“我一贯赞成两厢情愿,悦不论天涯海角,开心玩开心耍是一个人奋斗的乐趣,也是动力---。”
“爹,”方莲说,“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