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处置他们还不是分分秒秒的事?”西门欢杀红眼一般地说:
“我只要稍微调整一下李灯家祖坟风水,他们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
“你这个死鬼有那么厉害吗?”柳丝丝看着冯玉耳惊问西门欢:
“说的跟真的一样,看看自己在哪里?”
“不管在哪里,只需把健康指针指向贪婪!”
“会怎么样?”
“他们就不可能抵扛得住。”
“什么意思?”
“他们就会胡吃海喝,不是生消渴病就是高血压患者,不管大病小病先给他们种下!”
“你继续。”
“我继续给杨鼎山投梦!”
“说来听听?”
“鼎山啊,你家里那么有钱为啥子不吃不喝不玩呢?”
“他是什么反应?”
“我正吃着喝着玩着呢!”
“你们家那么有钱,要玩就要去丽人院玩。”
“他怎么说?”
“那里价钱昂贵。”
“那里的环境优雅,设施齐全,女人漂亮,钞票是什么东西?还记得书上是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黄金屋,颜如玉!”
“什么意思?”
“你出生在这样的家庭,就是享受黄金屋颜如玉!”
“他怎么说的?”
“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现在是人将来还是人吗?如今不享受何时享受?家里大旗不倒外面小旗飘飘。人啊,活着的时候对自己要好一点……。”
“对对对。活着不享受死后就是吝啬鬼。”
“对了,有时间研究一下你家的血统吧?”
“他怎么回答?”
“血统不在古藏爱好者和考古学家研究的范畴内!”
“你应该重视起来,譬如李灯,李贤,李士,李果,李业,李人才,王大众,你爹邓大众,他们哪一个不是早死早亡?”
“唉,说到先祖我还是少吃少喝,不去丽人院玩。”
“你不吃不喝不消费把钱留给谁花呢?”
“对呀,我这么多钱留给谁花?!”
“鼎山啊,人生要及时行乐,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我是过来人,深知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等金樽空对月,吃在肚子里穿在身上,享受了的才是自己的,切记!切记!”
西门欢不断地在他心里种植负面情绪和消极思想,不停地在梦海里浮现他们亲人死亡的场景。
做好人还是坏人就在一念之间。
前面说过,不怕一个人有多么优秀,就怕一个人被一件事情或者一句话没完没了地重复,洗脑多了就成习惯。
杨鼎山不但死死地记住了他们家血液循环流动的声音,还记住了及时吃喝玩乐。
不管走到哪里他都能感觉到自己随时要死一样,所以他就赶紧吃喝玩乐,赶紧办卡入住丽人院,熬夜玩耍。
家里是搞地产的,有钱啊!家里只有李灯一个人,其他人都短命没时间花消,他不消费谁消费?
家业庞大钞票太多,不消费就是一种罪孽。
经过理论和实践证明之后,杨鼎山结合梦里所说,不但国内玩耍,还出国玩耍。
一个时代就应该有一个时代的存在。杨鼎山天天吃天天喝,纸醉金迷夜不归宿。
不到一年半,当西门欢再见到他时,已经吃得很厉害,却瘦得不行,原来得了消渴病。
这让西门欢看到了希望,于是加大了对劝说力度。
“鼎山啊,你怕啥子?该吃吃该喝喝,现在不吃喝等何时?不要把钱留给后人花,统统把它花掉。”
“尤其不能留给别人的后人花,你要是留给别人的后人花那不是爱他们,而是害他们啊。”
柳丝丝看着冯玉耳说,“西门欢,你这样做有罪!就如此祸害人吗?”
西门欢也看着冯玉耳神仙般地说,“她就怕没有醉!”
他说这些话是有理由的。邓大众要是穷光蛋能吃出消渴病吗?还不是熬夜耍女朋友的缘故,内脏累坏掉了。
这一切归根结底要怪李灯留给后人的财产多了。他坑害别人的同时把自己的后代也坑害了!
“鼎山啊,赶紧花钱吧,把它们统统花出去!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在丽人院学前人,叫喊楼板价寻找存在感和刺激。”
柳丝丝看着冯玉耳昂贵的衣服说,“他觉得自己得了病,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一个先来,索性肆意挥霍。”
“后来得了那个病,他还能活吗?”
“那个病是啥子病?”柳丝丝看着冯玉耳故意问,“不会是梅………?”
“你自己想吧!”西门欢看了一眼冯玉耳说:
“杨鼎山死后,我第一时间来到省市李灯的梦里,哭丧着脸说,‘李总啊,你要节哀顺变,鼎山有今日,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是他自己不爱惜自己,在外面暴吃暴饮,耍女人染了病,虽是个大不幸,但是个教训。今儿个我说句良心话,他幸好姓杨,才没有玷污你家的名声,地产公司才没有受牵连,股票才没有震荡。’”
李灯醒来长叹一口气,说,“哎,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教他不要乱吃乱喝偏不信,教他莫乱花钱养女人,非要去丽人院那样的地方彻夜玩耍---。”
说到这儿,李灯倒是想起飞来春大酒店来,觉得这个大酒店对他家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功劳,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敬意和感激。
而西门欢说到这儿,看着大家说:
“不知道你们发现没有,李灯后人只管吃只管喝,只管自己享受,好像从来没有为穷苦大众做过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对吗?”
“他们没那觉悟,你就不晓得提醒他们一下吗?再说--,”柳丝丝看着冯玉耳说:
“方莲姐姐为孤儿院做那么大的贡献,难道还换不来后人一条生命吗?”
“说句不该说的话,”西门欢看着冯玉耳说,“要是没有嫂嫂的丰功伟绩,要是没有嫂嫂仁德善念,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
“那会是啥子结果?”柳丝丝紧接着问,“他们家的罪孽就那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