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大众与飞来春大酒店分店梦隆店妓女杨氏生一子,名鼎山。王大众与飞来春大酒店分店花开四季店妓女冯氏育一子,名布启。
李人才遗言在先,凡后人不得随父姓,只有随母!
西门欢说到冯布启,看向冯玉耳!见那婆娘并没有反应,心里暗暗想,“冯玉耳啊冯玉耳,如今说到你爷爷,你该发问了。”
见冯玉耳低着头想心事,于是继续思忖,“你是李灯之后唯一女子,但愿慈悲为怀胜过男儿。如果你再不拯救这个家庭,恐怕就求出无期!”
西门欢见冯玉耳低着头像在打瞌睡一样,于是暗自问道,“你这婆娘怎么跟其他人一样静静地听着呢?他们不发问那是不晓得地面世界的事,而你是冯布启的孙女,难道连自己的祖父都不认识吗?”
思至此,西门欢抬头望着场外,暗暗骂道,“你们这些王八蛋,只知道享受祖辈的成果,却不感恩祖先的……。”
西门欢难过地站起身在沙发前转了一圈,然后折回去坐稳,低着头继续想,“冯玉耳啊冯玉耳,你怎么还不发问呢?你应该深入地了解冯布启,了解你的先人,然后及时告诉冯华山多做善事,即使忏悔,你不救人,何人度你?”
思至此,西门欢不由得一颤,赶紧往四处望了望,暗自问道:
“不会是墨掉躲在暗处把冯玉耳的记忆屏蔽了吧?这个人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既不贪色也不好功,更不贪财,既有爱心又有坚持还有信仰,李灯之后咋就没有这样的人呢?”
西门欢思绪很乱,因而脸上的肌肉很难看,就低头看着自己的皮鞋。其实墨掉就在他的身边,只不过开启了庞大的农民功,仿佛涂上了隐身材料。
哪怕躲在沙发下,西门欢的鬼眼也无法识别。
方莲见西门欢说到冯布启就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又像千言万语梗住了,于是问道:
“叔叔,你在等哪一个?”
“谁也不等!”
但是西门欢一直在心里对自己说,“不对头啊,墨掉该来了,他怎么还没来呢?”
说实话,根据西门欢深厚的功力,眼及之处无一物逃过,还不分白天黑夜,他那双鬼眼宛如扫描仪。
只可惜他没有看西门乐和林正义的坐位下,也就没想到墨掉躲在他的沙发下。
墨掉在沙发下来回穿梭,倾听每一个人的声音。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西门欢无丝毫察觉,方莲见他魂不守舍,又问道:“叔叔,你在想哪一个?”
“不是想他的素素就是…,”冯玉耳看了一眼林正义,望着柳丝丝说,“就是想他的杨小妹。”
“我看是在等…,”柳丝丝看了一下冯玉耳问道,“你家佣人墨掉呢?”
柳丝丝说这话是经过西门欢的神色表现看出来的,再三思考过之后才说的,她觉得墨掉不在场,西门欢所讲述的内容就毫无意义。
那冯玉耳虽美,却是行尸走肉,属于西门欢的玩物。与其说是玩物,不如说是陪葬品!
“对呀,墨掉怎么没来呢?”方莲转动美丽的大眼,快速扫视整个大堂,然后看着冯玉耳问,“墨掉今儿个怎么没有跟你来?”
“他不会家里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吧?”罗姗看着冯玉耳问,“不会喝醉了吧?”
大家不约而同一齐看向冯玉耳。
冯玉耳打起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大家,还是一句话不说。
柳丝丝问道,“玉耳妹妹,墨掉今儿个怎么没跟你来呢?”
冯玉耳抬头四处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稳稳地坐在那里像一个失身的老处女。
方莲这个人看似大大咧咧说话,不把风的样子,其实她的心细着呢。知道冯玉耳是为她的事伤了心,忧郁寡欢的样子静听其变。
不撬开冯玉耳的嘴,又怎能让西门欢说出地面世界发生的事?所以方莲靠近冯玉耳,紧紧地攥住手。
“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呢?”
“没有啊。”冯玉耳故作美奇的样子说,“怎么会呢。”
“我看你就是在生气。”
“你说是就是吧。”
“何必呢妹妹?”
方莲顺了顺冯玉耳额前几根秀发,捏了一下红润光泽的脸蛋。
“不是姐姐薄情寡义,不是姐姐不通情理,而是地面世界的事和人太让我伤心痛苦,确实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包括我那两个孩子。”
方莲说到两个孩子,就是说到两个孽障。孽障是摆不上桌面的人。所以她才那么绝情地说到李灯和李灯的后人。
“你说的那些好像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冯玉耳轻描淡写地说,“我不会在意,你也别跟说这些。”
就在这时,冯玉耳身上忽然冒出一股浓烈的酒肉味儿,充斥着整个客厅。大家都闻到了,靠近她的方莲尤为有感。
于是就拿异样的眼神看着她,“玉耳妹妹,你喝酒了?”
一说到酒冯玉耳格外紧张了,犹如情侣心里荡起涟漪,“我没有喝酒啊!”
“没喝酒身上怎么有酒气?看你这脸蛋!”
“是吗?”
冯玉耳扯起唯一的一点遮羞布闻说,“我真没喝酒啊!”
方莲捞起冯玉耳肚子上的布匹,只见肌肤红红的,好似搓过冷水澡,一片通红。
“你这皮肤怎么啦?”
冯玉耳抬头看了一眼西门欢,撅着嘴说,“被他在飞来春大酒店亲……。”
“你不但喝酒,还吃牛羊肉了。”
冯玉耳赶紧闭上嘴,好像失去了记忆,不记得跟墨掉喝酒吃肉的事情,摇着头,鼻孔发声。
“没有啊!”
“你还吃大蒜了!”
冯玉耳赶紧用手捂住嘴鼻,喉咙里发声。
“我家不可能吃大蒜…!”
“你喉咙里冒出的热气发质了!”
冯玉耳把脸憋得通红,“我…。”
“快拿嘴笼子来!”方莲对西门欢说。
“嘴笼子不是避孕……吗?”冯玉耳看着方莲暗暗骂道,“这婆娘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