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心照不宣,搭伙鬼混,顺便出逃。”
“不会吧?”
“你在质疑什么?”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结伴而行…。”
“结伴出逃可以,鬼混也要得,互相伤害不错,为何不观察罗姗的肚子?为何不关心罗姗身体变化?”
“什么意思?”
“罗姗肚子里有六天的孩子!”
“女人怀孕男人哪知道!”
“他二十来岁,罗姗四十来岁,干柴烈火一路烧,居然没压坏孩子,让我百思不得解…。”
“压不坏!”
“为什么?”
“你们女人肚子里有孩子男人可以不知道,当妈的会不清楚?”
“你们男人猴急的时候忘乎所以,还顾及别人?”
“玉耳小姐,你在说西门欢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
“等你做妈妈的时候,一样会保护肚子里的孩子,这是做母性的本能!”
冯玉耳盯着墨掉不说话,好似进入状态。墨掉赶紧问,“你看着我干啥?”
“你跟牛山林是一路货色,到时候被女人耍了,还帮人家养孩子。”
“天下帮别人养孩子的男人少吗?”
“没出息!”
“对了,罗姗是怎么耍西门乐的?”
“她跟西门乐到了尼西,称怀上西门乐的孩子了!”
“西门乐什么反应?”
“高兴得不得了!半夜起来跪在地上仰天感叹他有儿子了,西门家有后了!”
“第一次做父亲都很激动!”
“可是罗姗肚子里的孩子是六天的!”
“管他是谁的,养大了就是自己的。”
“我鄙视你。”
“开玩笑。”
“西门乐养别人的孩子流自己的眼泪有出息不?”
“没出息!”
“所以我讨厌他!不想提及他。”
“不知者无畏。”
“他不算时间?”
“没有必要。”
“所以说他有预谋。”
“什么预谋?”
“睡六天的老婆,霸占六天的孩子。”
“人死一把土,谁知道!”
“当他把西门花林养到八九岁上小学时,罗姗带着孩子跟牛贩子私奔了。”
“这说明什么?”
“还击。”
“是吗?”
“是不是空欢喜一场?是不是奸计未得逞?”
“你接着往下讲!”
“女人带着孩子跟别的男人私奔还说明什么?嘲笑牛山林无能,同时告诉其她女同胞不要跟窝囊废好。结果怎么样,当一辈子光棍儿。”
“你这么说确实有道理。”
“可是牛山林居然没放在心上,当没回事。”
“爱得越深越理智。”
“我要是男人的话,老子就敲掉她的腿。”
“是吗?”
“肯定!”
“幸好你不是。”
“夕阳跟牛贩子私奔西门乐不计较是他的大度,同时给罗姗改过的机会,可是夕阳带着孩子跟药贩子私奔之后,他为什么不闻不问?”
“好心态会有好运气。”
“还在那里?”
“他不是轮回成人了吗?他不是有三个漂亮的女人吗?”
“睡六天的老婆,打六天的孩子,应该说他的目的达到了。”
“我想还不至于!”
“假设你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有私奔,你会怎么做?”
“发奋图强好生照顾!”
“可是他却到外面打工挣钱,给对方创造空间和机会。你说是妻儿重要,还是金钱重要?”
“都重要。”
“呸。钱没有了还可以挣,老婆带着孩子跑了上哪儿去找?”
“你这么一说好像有道理。不过有了钱什么没有?”
“好像有道理,就是这个理。”冯玉耳加重语气说,“罗姗见牛山林外出打工,就跟做药材生意的六雷跑了。”
“跑就跑吧。”
“可是牛山林却没有流一滴眼泪,还跟村里老头子老婆子打成一片,忙着种田种地。”
“要走的终归要走,牛山林要生活,再说离开罗姗就不活人了?”
“好嘛!罗姗母子走了,他跟老百姓打成一片活得倒还快活,可是…。”
“怎么啦?”
“那个时候村里,镇上,县里,市里的男人都到外面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些大龄女青年和少妇。”
“你要说什么?”
“牛山林的机会来了!”
“啥子机会?”
“你是个智障者!”
“算是吧。”
“男人走了都是女人,牛山林忙啊!”
“呸!明明是村官忙,镇官香,县官俏,他们在那些少妇和大龄女青年中间来来往往,”墨掉看着冯玉耳思至此,于是问道,“他在忙什么?”
“跟这个女青年上山砍柴,跟那个小少妇家挑水,没过几月村里镇上,县里市里到处是怀孕打胎的女人。”
“都是牛山林干的?”
“不是他是你?”
“我没那本事。”
“连医院都不够用,门口排起长龙,引起不小的轰动。”
“然后呢?”
“然后我就不说了。我要说的是那些在外打工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和老婆在家里怀孕打胎的事情之后,大家纷纷往回赶。”
“找西门乐算账?”
“事情总得有个人承担责任吧?”
“当然!”
“她们都说肚子里的孩子是牛山林干的。”
“他忙得过来吗?有那么大能耐?”
“像他这个年纪的男人都外出挣钱去了,他为啥不出门?你说他为啥不出门打工?”
“这是个人自由,选择。”
“他不出去打工就是看好大后方哪片美丽的机会。”
“还有这等说法?”
“他要是真跟那些女人关系,真是她的孩子,我也就不说话了,关键他连女人的味儿都没有闻到。”
“被冤枉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后,趁着夜黑风高赶紧出逃。”
“何必呢?俗话说得好:人正不怕影子歪,还可动用高科技手段嘛。”
“对呀,他为什么背着黑锅出逃呢?为什么不问是谁在使坏呢?”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