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欢自己做的事,还不清楚冯玉耳是怎么回事吗?
但是林正义见他那幅神情,想必冯玉耳就是吕素素轮回转考试得了高分再次轮回成人,两个人相遇了,因此激动不已,于是问道:
“玉耳,你莫非就是素素?”
“她是个屁!”西门欢瞪大眼说,“父亲,你让开点。”
“怎么了?”林正义感到莫名其地问,“你们这是怎么啦?”
“林伯伯,你要当心,”冯玉耳说,“你儿子要发狂犬病了。”
“放你娘的……。”
“啪--。”
西门欢还没有骂完娘,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但是他没有看冯玉耳,也没有摸脸,而是看着窗外。
“别躲了,出来吧。”
“你跟谁说话呢?”林正义也看向窗口问,“你跟谁说话?”
“该来的来了。”
“谁呀?”
“不用我点名了吧?”西门欢这才摸着脸,说,“自己出来吧。”
其实墨掉,方莲,柳丝丝,罗姗,牛山林猫在窗台下听候多时了。
他们见事情败露就冒出五个脑袋。
西门欢指着墨掉问,“通过别人的嘴说话也就罢了,为什么还通过别人的手打脸?”
“我们没有说话呀!”方莲看看身边四个人问道,“我们说话了吗?庚没有长手呀!”
就说西门欢用井水把方莲,罗姗,柳丝丝叫醒之后跟哥哥说了几句话,就进堂屋去了。
墨掉启动庞大的农民功帮助她们除去身上的毒气,摸到窗户下听西门欢讲述在地面世界的遭遇。
方莲,罗姗,柳丝丝几次三番要进屋,却被墨掉拦住:
“听他说,说完了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所以,他们猫在窗台下一直没有露面,一切听得清清楚楚。
而西门欢听了冯玉耳的话觉得不对头,实在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冯玉耳能说出口的。
冯玉耳是哪里人他心里自然清楚,怀疑到了墨掉,故而骂娘,引蛇出洞。
“不是墨掉在说话?”西门欢指着冯玉耳问,“她怎么知道吕素素的笔记?”
“万一看过呢?”
“就是看过她也记不得,就是记得也在地府说不出来。”
“我们可以证明墨掉没有说谎,”罗姗,柳丝丝,牛山林同时说,“我们一直在一起。”
“玉耳妹子,你说说看,”柳丝丝问,“你是不是看过吕素素的笔记?”
“爹,”罗姗问,“吕素素今年该多大了?”
“跟你们差不多吧。”
“哦,”墨掉接着问道,“西门乐,你今年多少岁数了?”
西门欢知道墨掉问哥哥就是在问他。
他看着哥哥,哥哥也看着他,大家看着他们兄弟俩,看他们如何回答。
林正义见西门乐不作答肯定是受了弟弟西门欢的意思,为了不让兄弟二人为难,所以问道:
“玉耳,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
“好年纪啊,”林正义打趣地说,“二十三抱金砖,媒婆---。”
“后面的话就不用我说了吧。”墨掉打断林正义的话不揭穿西门欢,是听了他的事迹很受感动,必须给足面子,“西门欢,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方莲才不管那么多,她三句话不离本行,张嘴闭嘴就是男女那点儿事。
但字字句句都是现实问题,所以她说:
“小叔叔,你才是地地道道的老牛啃嫩草。”
冯玉耳不知道其中的缘由,所以听得云山雾罩,摸不着边头。
她说,“我没有看过吕素素的笔记。”
“你要是看得见吕素素的笔记,我墨掉就不可能跟你到现在,”然后看着西门欢问,“你说是不是?”
“那不一定,”西门乐袒护弟弟,说,“谁在搞鬼自己心里清楚。”
“吕素素的笔记在文学社发表过吗?”墨掉看着兄弟二人辩解,“没有吧?上千年的事,冯玉耳怎么看到?”
西门欢沉默不语。
他沉默不语方莲的话就多起来了,就发出一连串问号:
“人死之后不是要净身吗?不是要收脚自窝吗?不是要把生前的一切火化带走的吗?吕素素的笔记留着给谁看?自然是火化成灰土埋、岁月沉淀对吧?”
说到此,恍然大悟道,“小叔叔,你不会带在身上作为念想了吧?”
“在哪里,拿出来给我瞧瞧,”罗姗和柳丝丝打趣地说,“看看她的字漂亮不?还写些什么?”
西门欢一时答不上话,就低着头不言语。
冯玉耳没头没脑地说,“你们别说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我根据西门欢描述的场景想象吕素素要说的话,你们就不要多猜忌。”
“玉耳妹子,你还有这本事?”方莲说,“那你想象一下接下来吕素素和五步蛇还会搂搂抱抱吗?”
冯玉耳毫不犹豫地说,“不用说,吕素素背着马兵肯定跟那五步蛇摸摸搞搞。”
“为啥子?”
“你们看过《三国演义》吗?”
方莲是个孤儿,没读多少书,《三国演义》听说过,但不知冯玉耳用在此处是何意,就看着罗姗和柳丝丝帮忙解答。
罗姗和柳丝丝也明白方莲的心思,于是争先恐后地说道,“吕素素要耍美人计?”
方莲一听全明白了,觉得她们说得不够味道,于是补充道:
“我当你们说什么呢,就拿我丽人院来说,两个老板同时看中一个姑娘,我就在中间喊价,那个给的钱多,我就叫姑娘去伺候那个。当老板的在员工身上抠门儿,在丽人院这样的地方可大方了,一见别人出的钱多,立马给自己涨价,生怕别人说他没钱是个吝啬鬼,耍不起一样。小叔叔,吕素素最后是什么价钱?”
西门欢听了肺都要气炸了,痛恨自己为啥要把墨掉叫出来?
出来也就罢了,还带泥巴,把罗姗,方莲,柳丝丝带出来,真是后悔得要死。
罗姗见西门欢一脸苦涩,于是说:
“小叔叔,我们都想听吕素素的事迹,你再给我们讲讲吧。看看玉耳妹子说得对不对。”
“讲讲吧,”大家不约而同地说。
西门欢没有办法,只有继续讲述。
陈恩跟马兵吃多了酒,也就把当天的不愉快在床上过去了!
俗话说夫妻无隔夜仇嘛!
第二天起来,该那么就那么,照样过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