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徒,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我不敢出门是怕给社会带来麻烦,是怕给孩子们带去负面影响。吕素素不敢出门是怕得知她是我的女人,有人对她下黑手。
所以,我只有隐婚,装单纯。
后来事情暴漏了,骂我都有女人了,还在社会上说自己是单身,编造我有孩子,还说我寻寻觅觅老不正经,不是跟那啥一样隐婚圈粉吗?
人一生,最开心的事,就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安安静静地在一起。
我和吕素素在众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天天躺在家里看电视,上网打牌斗地主,玩游戏,累了困了喝饮料,然后抱着睡觉。
幸福到饭都不用煮,吕素素母亲和姨妈会准点送过来,轮回送。我们就在这样的日子里度过了短暂的蜜月期。
那些疯狂的人见不到人和声音,想必我死了,就开始忘记我,像一首流行歌戛然绝唱,我们又才恢复平静。
吕素素回到单位继续工作,我依然早起买菜,午起收拾屋子,然后午睡,睡醒起来才准备晚餐,等亲爱的回来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起洗澡抱着上床。
我生怕她要做一点家务。
哪怕她的洗脸帕都是我拧干了递给她,刷牙都是我挤好牙膏她才上手,上床我抱着,下床我还抱着,我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当然,她也很享受这份甜蜜的爱情生活。
她在单位就更加卖力挣钱,把公家的,私人的,该拿的,不该拿的,想着法儿统统拿回来,让我们一起享受。
有一天夜里,我们办完事,我就问她,“亲爱的,你知道美女养男人叫什么吗?”
她躺在我怀里幽幽地看着说,“我只知道男人养女人叫金屋藏娇。”
其实,我问她的问题自己都没有答案,就没有再往下问,她也就没有回答。可是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我们亲昵一番,她却说道:
“你昨晚问的问题我有答案了。”
我这才觉得这个女人没有随便我,用心在生活,出于好奇,于是问道,“我问你什么了?”
“你忘记了?”
“给个提示吧?”
“美女养男人叫什么?”
“还望不吝赐教。”
“舒服!”
“叫舒服?”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罪孽感,于是就请教她,“亲爱的,能解释一下吗?”
她说一个女人要是感受不到男人的舒服,那么这个女人就不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更别说养他了。
我当时自以为理解了,其实我未能理解。所以大煞风景地问,“我让你舒服了吗?”
“你让舒服到了灵魂。”
为了让我满足她的欲望,给我买回来好多补品,在这儿就不一一细说,还给我买回来健身器材,并做了周详的锻炼表和完成指标。
我是个听话的男人,一切都听从吕素素的安排。虽足不出户,身体却健壮如牛。我就这样无限制地陪睡出一个女贪官。
当我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挪用衙门钱财之外,还在外面跟别的男人睡觉,然后换钱回来养我,名声弄得稀烂。
“哈哈哈,”冯玉耳听到这里,大笑道,“我原以为你找到了真爱,没想到你找了一个编织帽子---。”
“玉耳,”林正义制止道,“你听欢欢把话说完好吗?”
“林伯伯,你知道吗,这就是吃软饭的下场。”
如果说这是我的失策的话,我接受这个编织帽子的吕素素,谁叫我贪恋美色呢?
谁知她栽了,人们对我的猛料才也开始,我不得不上前承受,因为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