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搞不过她,那是因为异性相吸,被她迷惑了。而你们是同性,同性相斥,三个没能排斥过一个,丢人不?知道输在哪里吗?”
“现在你们躺在这儿,我只有陪着你们,不敢移开半步,更不能上田里种庄稼了。庄稼种得再好,也找不到你们这样漂亮的媳妇啊,有媳妇看着心里就美!”
“我牛山林在地面世界打了一辈子光棍儿,如今在这四季如春的地府不愁吃不愁穿,有你们三个美人儿,照理说我完全可以不劳动了。”
“可是,我在地面世界劳动习惯了,半天不劳动,浑身不得劲,半块腚托不起,只要一劳动,精神气就来了,脑子也就灵光了,收拾你们也有力气,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我知道劳动最美。”
“这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化成灰都忘不掉的习惯。”
西门欢见哥哥在三个女人面前不能自拔,赶紧来到水井边,打起一桶水,二话没说,就朝三位嫂嫂头上浇去。
三个女人在跟冯玉耳战斗的时候,由于离得太紧,受到的冲击波太大,脏腑受到伤害,一泓井水下去,三个光身纹丝未动。
西门欢身体一颤,“格老子的,伤得这么厉害?”他又打来一桶水,朝她们身上再次浇上去,却依然没有反应。
以为她们死了,再也救不醒了,于是丢下水桶,伸长脖子看。
牛山林忽然有了反应,于是不干了。以为西门欢有别的意图,就一把推开,“你要干啥子?都是你嫂嫂。”
“我在救她们--。”
“你婆娘弄翻我三个婆娘,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又来泼冷水,又来看我笑话,没有你这样的弟弟。”
“我是来帮你的,”西门欢说,“你不救她们,只把她们摆在眼前看,看能看活她们吗?”
说着拉开西门乐,走到罗姗跟前,伸手来摸脉。
西门乐一低头,朝西门欢腰部撞来。
西门欢没有料到哥哥会来这么一手,就没有防备。头顶腰人横飞,他飞出去撞在那棵樱桃树上,才停下来:
“哥,你昏头了,顶我干啥子?”
西门乐指着三个女人问,“你想干啥子?”
“我是救她们的,”西门欢再三说,“摸摸你身上的衣服,是不是还是湿的?”
牛山林摸了摸身上的衣服,“耶,我的衣服怎么也是湿的?”
“你也是我用水浇醒的。”
“我也是你浇醒的吗?”牛山林不可思议地在原地打了一个圈,担心地说,“弟弟,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你一个大干部,吃吃喝喝不干活,长得细皮嫩肉的,”牛山林摸了一下头,“反倒比我这个干农活的身体还结实,不应该啊。”
牛山林朝四周望了望,凑近西门欢说,“弟弟,你对女人真有特异功能?”
“哥,你说什么呢?我要是有特异功能,早就告诉你了。”
牛山林看着西门欢在心里暗暗想:
你要是没有特异功能,怎么降服得了冯玉耳身上那么脏臭的味道?你们不会臭味相投了吧?
这一点西门乐深有体会,当年跟夕阳逃难至尼西的时候,邻居家有个小媳妇,身上有一股怪味道,只要经过的地方,方圆半里无人不被熏翻。
奇怪的是她男人没有感觉,而且还觉得她身上那股味道闻起来既提神又舒爽,还离不得她。
西门欢对冯玉耳身上的气味没有感觉,要么有特异功能,能辟邪,要么也臭了,气味相投。
思至此,他伸长脖子,在西门欢身上闻。
“哥,那干什么呢?”
“闻闻你臭了没有。”
“我要是臭了还能跟你站在这儿吗?”
“弟弟,你是怎么熬过来的?你婆娘衣服下面那么臭。”
“我真的没有感觉。”
“你失去嗅觉了?”
“没有啊!”
“怎么闻不到…?”
牛山林见西门欢一脸疑惑,沉默不语,恍然大悟道,“你婆娘是不是在修仙---。”
“修仙?”
“狐仙!“
“哥,你胡说啥?实话告诉你,玉耳喜欢吃肉喝酒,你们闻到的是酒肉味,山羊,大蒜味……。”
“不,不是酒肉味,应该是腐臭味。极其脏臭的腐臭味。”牛山林心有余悸地说,“我闻到那股味道的时候,就像遇到炸弹爆破一样,眼前一片漆黑,脑子里轰轰作响,随之就不省人事。”
就在这个时候,罗姗,柳丝丝,方莲三个人像冬眠的蛇慢慢暖和过来了。一个动了一下,另一个也动了一下,三个人都动了。
西门欢指着她们说,“哥,嫂嫂们醒了。”
牛山林扑上去,把三个女人拉起来靠在洗衣台上:“丝丝,莲莲,姗姗,你们终于醒了。”
三个女人闭着眼,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水,水,水……。”
西门乐转身打起一桶水,喂了丝丝,喂莲莲,姗姗也喝了一桶水。过了一会儿,三个人才慢慢睁开眼睛。
不过,她们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就更别说恢复记忆了。
西门欢怕方莲那张嘴,见她们醒过来,趁哥哥扶她们去西厢房的时候,快速来到堂屋里。
冯玉耳在给老爷子斟茶,就轻轻挨着窗户坐下:“亲爱的,给我也来一杯。”
林正义就问,“你三位嫂嫂醒过来了吗?”
“醒是醒过来了,恐怕还要一会儿恢复。”
林正义看了一眼冯玉耳,心想,“这女子真毒啊。要是没有下河洗澡,恐怕---。”
思至此,于是问道,“欢欢,你给我说说看,你和玉耳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欢喝了一口茶,一字一句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