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第四年,刘晓晓的身体才算长开。
一来有西门春疼爱,二来在工地干活劳动,肌肉发达程度不敢在此描述,反正肌肤油光细滑,极具弹性。
莫说工地上那些干活的光棍儿看一眼都要兴奋好几天,就是阅人无数的王大众见了都流口水。
西门春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刘晓晓带在身边一来承包工程,二来刺激那些光棍儿卖命干活。没想到到头来被狼钻了心。
刘晓晓23岁,西门春28岁,他们相差5岁。刘晓晓有过婚外情之后,他们相差50岁了。
女人变得稳沉,老练,算计,但是外面甜美,芬香。
她突然沉默多了欢笑少了,这或许是在西门春面前的一副嘴脸,在王大众怀里却是生龙活虎,上蹿下跳,快活得象一只雀舌。
西门春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不能跟刘晓晓在一起住,可是又不能完全忘记她,因为他们是一同走出来的打工仔。
打工,把媳妇都打没了,这在他们老家是很忌讳的一件事情。
害怕离开,又极巨摆脱,这是窝囊和自私的表现。
在跟刘晓晓有个了断之前,他们必须先回一趟老家,把有些事交代一下。
当然,西门春知道同程回不去了。
回到老家,西门春装得跟没事一样,去看了刘晓晓父母,奶奶,姥姥、姥爷,还去她舅舅家喝了杯酒,给老人们都包了红包。
当然,他们也知道了,因为那个时候老家都安装了电话,传播速度相当快。
在村人面前,头上顶着枇杷叶,既不避暑,又不当蚊虫叮咬,真是太难受!
刘晓晓口口声声要求西门春早些回省市,说晚上梦见和他在一起,其实呢?
她跟王大众住在飞来春大酒店春之分店。
鬼混之人,一夜之间衣服和体味发生改变!
西门春拿着电话,却一句也没听进去,等刘晓晓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再打过去,那边总是在通话中,有时长达半个多小时。
当时他就想,难道是在跟她姐姐泡电话吗?
于是拨通了刘会会的电话,他心里很委屈,很委屈,眼泪哗哗流,什么也没说。
西门春不是在留恋这份感情,也不是舍不得放下,主要心结解不开,但是他知道迟早要分开了。
所以他一直在劝说自己,打通自己禁锢的思想,放过自己才是放生。
回到省市,准备与刘晓晓摊牌的时候,忽然告诉怀孕了。
这让他很是矛盾,却不知肚子里的崽崽是谁的。
他怕受到刺激,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就没有问肚子里崽崽的出处。
三个月之后,陪着刘晓晓去医院第一次产检,说是一对双胞胎,把她高兴坏了。
可是,西门春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刘晓晓就攥住衣服问,“你怕了?”
“我怕啥子?”
“怕花钱的人多了。”
“就怕没有人花钱。”
“那你为啥不高兴?”
“心里有一块石头。”
刘晓晓把手伸到西门春心口,在那儿揉啊揉,然后问,“化了没有?”
西门春最大的悲哀就是怜悯自己,处处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时候勒索自己。
他居然看在崽崽的份上,原谅了刘晓晓。
他不在乎崽崽是谁的,只在乎崽崽是从刘晓晓身体里钻出来的,他都爱他们。
也就在这个时候,刘会会从公司辞职了,她回到引湖山庄,长达一年半没有见到她和电话,说是在辟谷。
西门春以为她良心发现消失了,已经出家。
可是,后来她跟刘晓晓在同一个院里坐月子,神奇不?
当时,西门春差点疯了,抓住她问:
“刘会会,你怀里的崽崽是谁的?”
“王大众的。”
西门春回头看着刘晓晓,心里想了很多,真想把那句话说出来,“你妹妹怀里的崽崽也是王大众的。”
可是他没有说。
因为他知道女人怀孕不易,坐月子更不容易,就没有必要在那个时候说那样的话。
曾经爱过现在就担当。
但是王大众就不一样了,在她们坐月子期间,一次也没有来过。
但是派密探来过,因为那个密探是他的司机,送来好多吃的之外,还送来一大笔费用。
在刘晓晓和刘会会午休的时候,那家伙拿了崽崽身上的东西,然后去做了亲子鉴定。
刘会会怀里的崽崽是王大众的,而刘晓晓怀里的崽崽不是,这对于西门春来说是一个天大的消息。
所以他高兴得好几夜没有睡着。整夜整夜陪伴在母子跟前。
心想:“她是偷汉子了,但是还保持原种,原谅她吧。”
但是刘晓晓有了崽崽之后,贪欲越发不可收拾。
她在西门春面前成天念叨的就是钱啊钱的。
有时半夜起来还跟他掰指头,说两个崽崽这样培训费多少,那样兴趣班费用多少,今天要带到哪去见识,明儿个要去哪里开阔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