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的害怕穿衣服的笑话吗?
西门欢看了看鸡鸭鹅说,“怕啥子,它们轮回转换得了鸡鸭鹅蛋,就没有资格笑话人的事。你接着问,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要问它个哑口无言。”
“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要是问出别的事情出来,别怪我丢了你西门家的脸。”
“丢就丢吧,又不是没丢过。不在这一次。”
“那好。”
冯玉耳往右一步,鸡婆刘晓晓和灰鸭子西门春就相互照面了。它们看了一眼对方,然后扭过头,各看东西,互不相鸟。
反倒让冯玉耳犯难了,鸡鸭相背,不就更远了吗?所以在心里想,“有啥子东西才能让它们面对彼此呢?”
人也好,鸡鸭也罢,有大分歧,那就必定有大契合的时候。冯玉耳叫了一声,“妈--。”
鸡婆刘晓晓喜欢儿媳妇,连忙转过身,看着说,“美丽的儿媳妇,你有啥子想法给我说的?”
“我想---,”冯玉耳支支吾吾想对鸡婆说话,可又不知从何说起,所以她又叫了一声,“爸---。”
灰鸭子西门春快速转过身,因为它把冯玉耳的话连起来听了,“我想爸---。”
所以它感动不已,老泪纵横,望着冯玉耳赞叹道,“你是个好崽崽。爸爸爱你---。”
“呸!”鸡婆往灰鸭子脸上喷了一口口水,“跟你有关系吗?看把你德性的。”
说完转过身去,不看灰鸭子西门春。
冯玉耳蹲下来,像摆弄玩具一样把它们面向面摆好。然后坐在地上,像哄孩童一样陪它们玩耍。
“我说你们两个,千百年开口说一次人话,见一次面,不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吗?”
“不稀罕,”鸡婆说,“还不如不见的好。”
“还以为我想见你哟?”
“我想见你。”
鸡鸭说着说着就动起嘴来,紧接着动起手。它们扇动翅膀,打成一团,鸭毛鸡毛落一地。
冯玉耳赶紧站起来,搞得手忙脚乱劝和,却鸡鸭都挨不着。就挨着西门欢站着,无可奈何地看着鸡鸭在院里飞来跑去地追打。
西门欢却说,“亲爱的,你大喊一声王大众。”
“这个名字很熟悉吗?”冯玉耳暗暗想,“好像在我族谱上看到过,不忙哒…,”思至此,于是问道:
“喊他干啥子?”
“你喊吧。”
“那我就喊了?”
“喊吧。”
“王大众---。”
鸡鸭一听到王大众三个字,就停下来了,它们扇动翅膀走到冯玉耳跟前,抬头望着她,“王大众在哪里?”
“刚才还在这儿呢---,”冯玉耳转着圈朝四周望望,“明明还在这儿,这么快去哪儿了?”
鸭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于是淡淡地说,“不用找了,还是我来说出实情吧。”
西门春跟刘晓晓结婚之后,正好赶上地面世大开放。农村人到城里务工挣钱。
当时刘晓晓有个姐姐叫刘会会,她书念得特别好,可是家里没有多余的钱,供不上她念书。
刘晓晓就跟同村西门春私订终身,那时还不到法定结婚年纪,可是两个人还是凑足了路费,跑到沿海城市——省市打工。
他们没有多少文化,只有靠劳力挣钱,还好两个人不懒,下得苦力,总算在城里头立足了脚跟。
人老实受人欺,马温顺受人骑。
西门春只管低头干活,从不计较问汗水。
这在发达的城里来说,就是立足做人的根本。
建筑公司老板看中这一点,就让西门春召集乡人,把工程活儿分揽给他,让他牵头做工。
西门春干活卖力,为人忠厚,五湖四海的朋友都跟在他后面做工。所以他们在早期时候就挣到了钱。
不但改善了老家生活,还供给刘晓晓姐姐刘会会念书。
刘会会大学毕业后,就来到了省市。
在西门春的帮助下,刘会会顺利进入地产公司做了一名会计。
劳动人民的女儿总是勤劳的,任劳任怨的,还是好学的。
那刘会会没有辜负妹夫的一番苦心,终于坐上地产公司分区公司财务经理。
刘会会做了经理可还是帮不上自己的妹夫和妹妹,觉得很是过意不去。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妹夫和妹妹这个时候的资金实力远远地超过了她。
可她却一直认为自己的妹妹和妹夫在太阳下干活,风雨里挣苦力钱,活得辛苦。
就在公司老总视察分公司的时候,见到了她。
见她清纯单朴,虽不够美,但肤色还很光滑,红润,里外一致!
因而心里的柳树儿发芽了,桃树儿开花,含苞欲放,就忘记了祖辈的遗训:
常在窝边走,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
他把刘会会带到飞来春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