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手指方莲和柳丝丝挑衅地说,“你们两个一起上,今天你们要是脱不下我的衣服,就是女娃子生的---。”
方莲心想,“养羊专业户和那穿得花里胡哨的染布坊哥老板我都没怕过,今儿个还输给你?再说还有柳丝丝助阵---。”
她和柳丝丝抓住冯玉耳的衣服,只见冯玉耳抬头挺胸注视上方,没把她们放在眼里,这是对她们莫大的羞辱。
两个人相视一眼对方,一个攻上路,一个攻下路,两路齐攻,要把冯玉耳撂倒。
冯玉耳一手指胸口,一手指胯处,“来吧,扯烂进口布匹算我输。”
“哟嗬,”方莲和柳丝丝心想,“莫说你这是进口货,就是牛皮,老娘今天也要扯烂它,要是扯不烂,老娘咬也要给你咬个洞。”
方莲见冯玉耳胸口撑开一道大缝,两手抓住那裂开处,“冯玉耳,你要是答应去我丽人院工作,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柳丝丝见方莲从前面抓住冯玉耳的衣服,没见反抗,她害怕上当吃亏,就没有从正面对冯玉耳发起进攻。
而是绕到冯玉耳身后,两手抓住冯玉耳的裤子,两个人奋力一把扯开,只听砰的一声响,宛如地雷炸开,方莲和柳丝丝横着飞出去,撞在院墙上,不省人事。
衣服扒下,好似密闭容器爆裂,那污秽之气扩散开,寸草不生。
冯玉耳仰天笑道,“格老子的,想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西门欢把冯玉耳抱起来,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吻着她的嘴唇,“亲爱的,你干得真漂亮。”
“你去看看,”冯玉耳指着方莲和柳丝丝说,“看她们死透没有。”
西门欢走过去,见方莲那雪白的脸乌漆墨黑,面目全非,于是踢了几脚大腿,暗自道:
“丽人院养人,真是水灵……。”
然后回头看着冯玉耳说,“亲爱的,你快来看。”
冯玉耳走过去看了看方莲那饱满的身体,确实招人嫉妒,因而嫉妒地说,“丽人院没了老板娘,我看怎么开得下去。”
“亲爱的,你做了一件大善事,”西门欢奉承道,“拯救了无数家庭和男人。”
两个人手牵手来到柳丝丝跟前,她伤得更加严重,那是因为冯玉耳几月下来,排污口就没有清理过,之脏之臭,可想而知。
如果说方莲面目全非,那么柳丝丝就是遍体鳞伤,体无完肤。
西门欢看着柳丝丝那傲人的身材,偷偷地咽了几口口水。这让冯玉耳很是不爽,抬腿踩在柳丝丝脸上:
“这婆娘面馆不开,跑这儿来自受其辱,到底图个啥?”
西门欢心里隐隐作痛,于是说,“你莫踩人家的脸嘛。”
“心痛了?”
“我心痛她整啥子。”
冯玉耳心想,“还不承认?那好,老娘就糟蹋给你看。”于是将柳丝丝的脸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百般蹂躏。
“西门欢,你还别说,这婆娘的脸蛋儿还确实喜人看,我要是个男人的话,哪怕倾家荡产,哪怕全世界反对,我也把她搞到手。即使不做老婆,做个情人也好,哪怕一夜情呢,也是回味无穷,终身无憾。”
西门欢还不知道冯玉耳的心思?只要他多说一句话,那柳丝丝就多受一份折磨。
所以,他不但没有说话,连看都没再看柳丝丝一眼,转身朝林正义和西门乐走过去。
冯玉耳踢了几下柳丝丝的身体,心里忽然有了另外一种想法,便叫住西门欢:
“你给我过来。”
西门欢回头看着她,既未移动脚步,也不说话,心里只想,“这个婆娘要犯贱了?”
冯玉耳见西门欢站着不动,就加重语气,“你快给我跑过来。”
西门欢倒是想起林正义一句话,“一个有修养的男人总是对自己的女人无限的宽容和下妥,要让她知道只有自己的男人才会这样对她好。”
所以他说话了,“你说吧,我听得见。”
“你过不过来?”
西门欢没有说过去,也没有说不过去,而是弯腰扶林正义坐起来,“父亲,父亲,你醒醒?”
“西门欢---,”冯玉耳咆哮起来,“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你快过来看,”西门欢指着林正义的脸看着冯玉耳说,“父亲的嘴巴都歪了。”
冯玉耳听说林正义的嘴巴歪了,觉得罪有应得,就跑过来看笑话,没想到是西门欢用的一个计策,心里就更不爽了。
她一只脚踩在西门欢肩头上,一只手插在腰间,凶神恶煞地说,“西门欢,你在找死?”
“快把父亲和哥哥扶到屋里去,我们去飞来春大酒店---。”
冯玉耳一听这话,身体就嗅到春天里的气息,柳树发芽,桃树儿开花,春意盎然,兴奋得不得了。
她说,“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死鬼意下如何,活人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