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出咖啡店,朝田思路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那家伙像泄了气,掏空了,摇摇晃晃走进咖啡店!
西门欢站在门口迎接,“有消息吗?”
“老板娘说她不知道一个叫西门乐的人。”
“她不知道?”西门欢低头自言自语地说:
“两口子在一起,她不知道,难道是不告而别?发生啥子事了?不会因为嫂子偷情,哥哥捉住之后,奸夫淫妇把他灭…?”
思至此,西门欢拉住那人的手,问:
“知道他们为啥子分开吗?”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我是说……!”
西门欢要是说出丽人院老板娘是他嫂子,不是变相地说哥哥是一个吃软饭的人吗?那人怎么看他?
只听那人说道,“哪有男人久居丽人院的?身体吃不消外,钱也不够花,还是回农村……。”
“回农村?”
“我是说丽人院美女多,钱花之外,还把身体掏空,没人吃得消,更不利于修炼。”
“修炼?”
“地府即是修炼,农村是修炼者的天堂!”
“还有这回事?”
西门欢跟那人在咖啡店门口你一言我一语说完话,那人转身要走。
这时两个像老板一样的壮汉从田思路过来,谈笑风生,开心得不得了。
他们推门进来时,那人正好转身出去,就把他们的话题撞落了!
两个人虎着眼看那人。
那个人也不是善茬儿,也瞪着眼,“看什么看?”
“你撞到我们还有理?”
“我又不是有意的。再说,门里进出,你碰我撞正常得很嘛---。”
“你这屁人话还特别多是吧?”
其中一个壮汉抓住那人搡了一把,“信不信揍你?”
西门欢怕他们打起来,赶紧打圆场。
“二位哥老板,快进屋喝杯卡布奇朵消消火。千万莫动手,打赢了,坐地狱,打输了,挨痛,不划算,不划算。”
那两个壮汉见西门欢一边让他们坐,一边招呼服务员做四杯咖啡,一边摸钱包付账,活络得不得了。就问他,“你是哪一个?”
“我是---,”西门欢拉住那人的手,“朋友,都是朋友嘛。”
两个壮汉坐下来,服务生就送来咖啡,放在圆桌上。
他们也不客气,端起就喝。
西门欢递给那人一杯,那人点头接过去,转身就走了。
两壮汉相视一眼,觉得在哪里见过西门欢,这家伙太面善了,就拉西门欢坐在圆桌前,问他,“兄弟,你是整啥子的?”
“游民。”
“游民?”搡人的那个壮汉说,“不像。”
“我看像个领导,”另一个壮汉看了一眼外面,打趣地说:
“领导出入会所或咖啡店,不进窑子---。”
“怕个铲铲,”搡人的壮汉说:
“我经常看见他们逛窑子,还在里面争风吃醋打群架呢。兄弟,我跟你说句实话,凡是外面看起来安静的,里面一定很热闹。下次,我带你去耍。”
另一个壮汉说,“你若是进去,我们兄弟二人倒是可以给你打掩护---。”
两个壮汉举起咖啡杯,“兄弟,相识是缘,喝上咖啡是份,再加上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以后就是马友了。”
“马友?”
“哈哈哈,”两个壮汉笑起来,“还游民呢,连马友都不知道?”
西门欢确实不知道,于是打一拱手,“还望二位哥老板指教。”
“什么狗屁哥老板,什么狗屁指教。我是养羊专业户,他是染布坊掌柜。马友,就是大家马子大家骑,骑马的一群人,晓得了不?”
“我们年纪比你大,这个没得办法,你得叫他羊哥,叫我染哥----。”
“二位哥老板在上,小弟以咖代酒,敬你们。”
“哎哟哟,你这兄弟太客气了,搞得我这个养羊的身上都起鸡皮疙瘩,数你骚。来,我们兄弟俩陪你喝一口。”
一阵混话过后,染布坊老板忽然低声问道:
“兄弟,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越看越像我们一个朋友,”养羊专业户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不瞒二位,我刚轮回转换考试出来--。”
养羊专业户和染布坊老板相视一眼,举起杯:
“来,我们喝一口,祝贺老弟轮回转换考试取得高分,再次轮回成人,必须祝贺!”
酒过三巡,话过五句,该西门欢说话了。
他说,“二位哥老板,你们听说有一个叫西门乐的人没有?”
养羊专业户和染布坊老板不知情况,只是摇头说:
“没有,没有---。”然后问道,“你打听他干啥子?”
“他是我家哥哥。”
两个人一下热情起来。
“不过,”染布坊老板说,“不过我们有一个兄弟倒是跟你长得很像。”
“哦,他叫啥名字?”
“牛山林。”
“原来在田思路搞治安,”养羊专业户补充道。
“管治安?”
“嗯。”二人点头道。
“我今天轮回转换考试出来,在留言板上看见我家哥哥的消息,说他也在田思路管治安,于是就赶过来与他会合。”
西门欢指着门口,“刚才那位兄弟是我让他到丽人院打听消息的---。”
“哦,”两位壮汉恍然道,不过他们立马又反应过来,“丽人院里的女人认识你家哥哥?”
“老板娘方莲就是我家嫂嫂--。”
养羊专业户和染布坊老板听到这话,忽然站起来,拍了一下西门欢的肩膀:
“兄弟,你今天遇对人了。走,跟我们走。”
“上哪去?”
“不想见你家哥?”
“你们知道我家哥哥在哪里?”
“我们不但知道他在那里,还知道他在那里干什么。”
西门欢就跟着他们来到牛山林家里。
原来那个牛山林,就是地面世界的西门乐,西门欢的孪生哥哥。
所以他对西门春水说,“按照地面世界的话说,我进院子那一天,就是我轮回转世考试那一日。这么重要的日子,谁也忘不了。”
西门春水听了,看着西门乐问,“还记得那件破棉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