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极限,火山不会爆发。
一旦爆发,乌烟瘴气,六亲不认。
西门欢指着哥哥的嘴回击道:“你在放狗屁!”
“你放的是个什么屁,冯玉耳父母咋没来呢?”
“是那墨掉在捣鬼---。”
“你就找理由吧。冯玉耳的爹是大老板,她娘是歌手演员,人家可是明辨是非的人,怎么会听那个男不男女不女墨掉的话呢?”
“谁知他给他们灌了啥迷魂汤。”
“我看十有八九是人家识破了你。还是方莲说得好,宁跟太监在床,也不跟窝囊废同房----。”
昔日相依为命的哥哥怎么骂自己的弟弟是窝囊废呢?
这个人为了女人连兄弟都不认了,很危险啊!
必须得给他一点教训,要不然以后就没法相处了!
西门欢抡起手,朝哥哥脸上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
“你该打。”
“我哪里该打?”
“你没有哥哥样。”
“放屁。我没有哥哥样你有弟弟行了?”
兄弟二人动起粗来。
西门欢直拳,摆拳,勾拳,密密麻麻打过来。
西门乐也不示弱,正踹,侧踹,扫堂腿乱踢。
拳来脚往,打得不可开交。
牛山林毕竟先出生几分钟,他是哥哥,还处处让着弟弟。
可是西门欢才不管那么多,一拳一脚都铆足了劲,下足了力。
拳拳打要害,脚脚踢命脉,搞得西门乐都快招架不住了。
幸好西门乐种田犁地,练就一身力气外,关键皮粗肉糙,脚手麻利,招架一个大学生绰绰有余。
他一边回击,一边说,“西门欢,你未过门的媳妇都进窑子了,你还有脸打我?”
“离开她我就不活人了?滚她…的蛋!”
“话不能这么说。知道的说她想钱想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让她出去挣钱养家呢。”
“爸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多心的畜生?”
“我是畜生,你是啥?”
“我是你爹!”
西门乐骇一大跳,快速闪到一边,看着弟弟心想:
“这货书念到哪里去了?今儿个怎么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西门欢趁西门乐发闷的时候,一个猛子扎过去,把他撞出十米开外。
然后几个箭步上去,骑在哥哥身上,两拳像双锤,在哥哥身上乱打。
功夫总在民间。
西门乐憋足一口气,他那个肚子就像一个大大的气球,把弟弟顶得高高的。
他一转身,就把弟弟摔在地上,翻身爬起来,反骑在弟弟身上:
“西门欢,我在地面世界当一辈子光棍儿,可怜不?如今到了地府,眼看就要过上官一样的生活了,没想到你的出现,煮熟的两只鸡又飞了---。西门欢,你这是要我继续忍饥挨饿啊!”
说至此,牛山林站起来,走到一边,一脚踏在地上,尘土四起,枝叶乱飞,两眼像两口泉眼,不停地流眼泪,可怜得可怜不得。
方莲,罗姗看见西门欢扇了自己的男人,就飞奔过来!
她们二话没说,抓住西门欢就一顿撕扯。
俗话说双手难敌四拳。
西门欢哪里搞得过麻利的女人。
尤其是方莲,她在丽人院练就了拉拉扯扯搂搂抱抱这样的绝世神功。
她从后面一把抱住西门欢的腰,死活不松手,关键还咬住西门欢的耳朵。
西门欢使出浑身解数,撬不开她的嘴,掰不开她的手,牢牢地被控制在女人的怀抱中。
罗姗也不简单,她见方莲控制住西门欢,就跳起来打西门欢的脸,扯西门欢的衣服。
这个女人在地面世界结婚离婚几十次,玩过的男人太多了,对男人那是相当了解,经验丰富。
她不跟西门欢比拳脚功夫,决定跟他打持久战,消耗战。
她采取欲擒故纵的技巧。
方莲抱住不放,她就动一榔头西一棒,一会儿敲西门欢下路,一会儿打西门欢上路,一会儿偷袭西门欢中路,手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牛山林坐在一边,有种坐山观虎斗的意思,看他们厮打。
不一会儿,西门欢身上的布匹全扯下来了,脸上抓烂了,遍体鳞伤,血淋淋地站在空地上,可怜得可怜不得。
但是,柳丝丝却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与其说那是西门欢,还不说是墨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