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姗见老公马六天骑在枣儿红母马秦舒洁的身上,骂了一句,“畜生就是畜生!”然后扭头就走。她一走,柳丝丝和方莲跟着走进了院子。
西门欢见她们散了,拉起冯玉耳的手,“你没见过畜生交……?”
“好好玩哟,”冯玉耳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地说,“它们会重高高--。”
“快上车,”西门欢有些不耐烦地说,“畜生有啥子好看的?快走!”
西门欢坐上车,对那两头牲口吼道,“还不快快归位载我们走?”
那两头畜生像两个偷情人,赶紧收拾家伙,急忙钻到马车套下,昂首挺胸,准备出发。
冯玉耳一边上马车,一边抱怨:“西门欢,你独断专行,不让人家欣赏大自然的美景,人家多看一下又咋快呢?你太让人扫兴了!”
“回家躺在床上看好不?”
冯玉耳听西门欢这话,不高兴了,于是说道,“你把人家一个人留在家看电视,天天看电视,你不晓得一个人看电视会看出痴呆症和神经病吗?”
冯玉耳爬上车,西门欢把她拉过来坐在怀里,哄她道,“我这不是工作忙嘛,等我忙过这阵子,我就带你浪迹天涯海角如何?”
“谁跟你去浪?”冯玉耳噘起嘴,把脸转向一边,“要浪你自己浪去,我才不跟你去天涯海角。”
“你真不去?”
“真不去。”
“那我就跟柳丝丝去。”
“你敢!”
冯玉耳从西门欢怀里站起来,“你们喜爱去就去,最好马上去。”
说完,她四处望,见没有墨掉,便骂起来,“墨掉,你死哪去了,该你在的时候你不在,不让你来的时候你偷偷摸摸上来---。”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西门欢嬉皮笑脸地说,“那家伙男不男女不女你也喜欢?”
“我重口味----。”
西门欢还没见冯玉耳这样跟他说过话,既霸气又坚定,心想,“莫非那家伙给她使用了妖术?要是这样的话,我怎么给父亲交代呢?”
于是赶紧下软蛋,说,“我们两口子说话不该记仇吧?”
“谁跟你是两口子?”冯玉耳得寸进尺,一脚踹在西门欢大腿上,“想你的时候死哪去了?要得好,最好把本本领了。”
西门欢晓得冯玉耳说这话是有原因的。墨掉第一次跟他斗的时候就问他,“你们是夫妻吗?我说是。那你们有结婚证吗?我说没有!还有几次墨掉扮作警察查房,差点把她的病都吓出来,只因为我们没有本本。墨掉说你要是爱她就跟她上民政局把手续办了,我想办,做梦都想办,可是鬼混---。”
西门欢思至此,说,“我们不就是差个本本嘛,这样……,”他犹豫了一下,说,“明儿个……,不!就现在,现在我送你回去拿户口簿,然后一起去民政局领证咋样?”
冯玉耳回头看着西门欢,像不认识他似的,“哎哟哟,你不跟那死死浪迹天涯海角吗?”
“人家叫丝丝。”
“死死---。”
西门欢知道跟女人较劲没好下场,于是赶紧顺着毛毛摸,“死死就死死,你说啥就是啥。”
女人一旦胜利了,男人的要求总是能达到的。
冯玉耳看着他问,“今儿个我可没逼你领证哈,自己说话要算数。”
“算数,一定算数!”
西门欢一旦跟冯玉耳领了证,就等于阎王在生死簿上钩了她的名字,她在地面世界的时间就不多了。西门欢说完“一定算数”四字之后,摸了一下冯玉耳的身体。
冯玉耳意会,便指了一下他的额头,“我看你跟方莲一样,她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你是三分钟离不开女人,你们才是一对----。”
说到方莲,方莲就像神人一样火急火燎地赶到院门口,站在那里大声哇气地喊,“西门欢,你哥哥叫你快进来一下!”
“他有啥子事?”西门欢坐在车上说,“要是没有重要事,我改天再来。”
方莲见他要溜,两手挥舞,“你快进来啊,你爹不行………了。”
西门欢听到这里,才想起老公马六天踢老爷子的事。他把冯玉耳从身上往旁边一推,站起来几个飞步来到院子里,站在方莲跟前,“父亲伤势严重不?”
“好像蛮恼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