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丝丝见自己身上衣服没了,心想,“那就试他一试,看看男人是不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思至此,于是抬起手,朝西门欢脸上一巴掌,“你们这些男人太坏了,仗势自己有几个钱---?”
西门欢面不改色,静静地说道,“仗势我年轻还有力量爱你!”
“西门欢,请不要随便糟蹋这两个字好不?”
“我有权说这两个字。”
“你有什么权力说这两个字?”柳丝丝手指门外,“冯玉耳还在外面等你呢,你却在这儿泡我?还这么铿锵有力说爱我?”
“丝丝,”西门欢用地府男人最磁性的声音叫了一声“丝丝”:
“你等他多久,我就爱你多久。”
“你不要跟我说这样的话,”柳丝丝一扬手,站起来:“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脚踏多只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不要这样说我。”
“那我该怎么说你?”柳丝丝转过身看着西门欢,“你教教我该怎么说你?”
“不管怎么说,以后你会明白我今天对你说的话。”
“屁话。”
柳丝丝皮面无情地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出去。西门欢一把拉住她的手。她回过头,狠狠地看着西门欢:
“放开!”
“我---。”
“放开!!”
“我想求你一件事可行?”西门欢松开手说,“帮帮我!”
柳丝丝见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乱了:
“这个男人在地府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先不说他有个倾国倾城的女朋友,单说他在牛山下那座一九五八号山庄,那是多少男人都没法实现的。”
“再就是他对林正义的孝顺,传遍了大江南北,多少亲生儿女都无法比拟。”
“如今想当他的丈母娘和老丈人的人,从山海关排到了嘉峪关,今天他对我说这番,姑且不说真实与否,但就他这个态度,值得商榷……。”
想到这儿,柳丝丝就温柔地问他,“什么事?”
“我爹在地面世界当兵的时候,子弹伤害了他的身体,导致他不能结婚生子。”
“他兄弟二人成了村里笑话,后来他娘怄死了,村里称他父子三人为三条枪。”
“后来,我兄弟二人遇到了他,他把我们抱回家当儿子养起来,教我们做人,念书,这之间吃过的苦,受过的累,我就不一一说给你听了。”
“现在我只说他对我和我哥哥的希望。”
他希望你们做什么?”
“娶他十七八个婆娘,然后给他生一屋孙儿……。”
“这个愿望很不错呀!”
“你是知道的,地府的人是没有繁殖能力的,我们不能繁殖,那就只有多娶几个媳妇安慰他。”
“这个不生那个生,总有一天会有的---。等会儿出去,你可不可以装着跟我好过?”
柳丝丝听到这儿,看着西门欢点点头,“看在你孝顺的份上,我答应你---。”
西门欢赶紧握住柳丝丝的手,“跪谢。”
罗姗和牛山林从西厢房屋里出来,西门欢和柳丝丝正好打开东厢房的门。
两队人马同时迈开步子,从屋里走出来。
罗姗见柳丝丝挽着西门欢的胳膊,大吃一惊,她对冯玉耳的保证呢?
她快速走到柳丝丝跟前,一把拉过她,在一边问道:“你们搞上了?”
柳丝丝羞答答地,像初出洞房的小媳妇,一张桃花脸。
罗姗又问,“你说呀?”
柳丝丝略抬头,见罗姗一脸急,迅速把头低下去,点点头,“嗯”了一声。
罗姗急了,“你五百年未开封,今儿个咋出壳了?”
“情到深处不自禁!”柳丝丝害羞地说。
“还情到深处不自禁---,”罗姗取笑她说,“我看是憋急了,想疯了,原来是个假正经,也不过如此---。”
柳丝丝不生气,而是问,“方莲姐姐咋没跟你们一起出来?”
“不关你的事。”
柳丝丝看着罗姗继续问,“你是不是把她挤出去了?你说说呀,你说呀?”
“我是给他----,”罗姗回头看牛山林。
牛山林跟弟弟站在一起,各自说了各自的事,兄弟二人心里各有数了,站在那儿等罗姗和柳丝丝说过话,然后去见父亲。
“你是给他止痒还是止痛?”柳丝丝截过罗姗的话问。
“柳妹妹,我既没给他止痒,也没给他止痛,我只好奇你会答应西门欢。”
“你这是哪里话?”柳丝丝看着西门欢对罗姗说,“他比我年轻,又那么有才华,如此孝顺老人,他不嫌弃我,我还挑剔他?姐姐呀,你看他们兄弟二人长得一模一,今儿晚上,我把门留着,你摸过来……?”
“你这个娼妇儿,”罗姗伸手来撕柳丝丝的嘴。
柳丝丝不躲不藏,还把脖子伸过去,让罗姗捏她那桃花腮。罗姗两手捧起她那朵桃花脸,在她耳畔低语,“一个还比一个----。”
说完,二人噗嗤一声,哈哈大笑一阵。
柳丝丝才把实情说给罗姗听,罗姗放心地牵起她的手,把牛山林作妖的事也说给她听。
柳丝丝听完之后,把嘴伸到罗姗耳畔,低语道,“趁验货之时,没把生米煮成熟饭?”
“你这个小娼妇,嘴里净吐黄鳝---。”
二人在院子嚷着追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