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山林见罗姗把方莲指使出去,来脱他的裤子,他忽地坐起来,把罗姗拉上床,紧紧地抱在怀里。
罗姗非常吃惊,就问他,“你这是---?”
“我没事!”
罗姗听了这话,既高兴又生气,就一把把牛山林推开,滑下床,故意生气地说:
“你欺负人。”
牛山林虽说有个木鱼脑袋,对于女人是娇气还是生气,他还是能辨别的。
他一伸手,又将罗姗拉上床,紧紧地抱在怀里,按在床上:
“我就欺负你---。”
罗姗捂住他的嘴,问,“你为啥要装?”
“我不装,事情过得去吗?”
“什么意思?”
“父亲见我在地面世界当一辈子光棍儿,是个可怜的人,非常疼我。”
“后来他见我有你这么个贤惠妻子,又有方莲那么个挣钱的婆娘,他好生幸福。”
“刚才他叫我喊你们进屋时,我就问他,‘爹,冯玉耳,方莲,姗姗进屋喝茶,那么么广场柳老板娘咋办?’”
他老人家怎么说?”
“他想了一会儿对我弟弟说道:你去叫柳丝丝进屋吃茶。我弟弟听爹话里有话,是要他跟柳丝丝好。这样一来,他也有两个老婆了,我兄弟二人就平齐了。可是我弟弟不肯---。”
“他为啥子不同意?难道柳丝丝配不上他?”
“他说冯玉耳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发起脾气来骇人,不愿遭这个罪。于是对我说,‘哥,你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既然爹希望人兴家旺,那你就把柳丝丝收下吧---。’”
“你去收编她呀!”罗姗指着门外说,“姜子牙用兵,多多益善!”
然后坐直身体,一指头指在牛山林额头上:
“方莲跟着你我不说话,那是我轮回考试得了零分,转世成为老母猪,让她抢了先,没有办法。”
“如今你敢把那狐狸精柳丝丝收在你的麾下,我就把你---。”然后抓住牛山林的下身,往上一提。
牛山林哎哟叫唤不休。
罗姗慢悠悠地说道,“我就把你这玩意儿剪了喂狗。”
“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牛山林说:
“我见弟弟心里早有柳丝丝,趁冯玉耳不在,经常翻墙出去找她。”
“今儿个见爹这么说,他又惊又喜,可是又怕爹再考验他,于是拿冯玉耳说事。”
“又怕冯玉耳真不高兴,生气走了,才对我说刚才那番话,反视父亲。”
“我是他唯一的亲人,我不帮他,谁帮他?我不理解他,谁理解他?”
“于是就朝柳丝丝走过去?”
“刚走出一步,爹就叫住我说:‘乐乐,你已经有两个老婆了,你还想娶?’我故意打趣地说:‘姜子牙用兵,多多益善--。’他说:‘打你爹的狗屁,一个当哥哥的,就不晓得让弟弟?’他居然还对我说重话---。”
“什么重话?”
“他说做人不要太贪,太贪要遭雷劈。”
罗姗点点头说,“老东西看似不着调,其实还是蛮正义的。”
“你这是什么话?”牛山林双手捧起罗姗的脸,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他养育了我们,就是我们的爹,你不能称呼他老东西晓得不?”
“我不是当着你才这么说的嘛!”
“那也不行!”
罗姗见牛山林一脸严肃,是认真地在告诫她,于是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而东厢房西门欢跟柳丝丝一番长谈之后,柳丝丝就问他:
“你这么跟我在屋子里说话,你那位美丽如仙的未婚妻不吃醋?”
“她就是喝老鼠药也管不了了。”
“你这是哪里话?”
“不怕你笑话我,我倾慕你久矣。”
说着,西门欢手脚不停,往柳丝丝身上摸。
柳丝丝阻止道,“且慢。先听你吹。”
“我说的是真的。”
“继续吹。”
“我没有骗你。”
“接着吹。”
“我为啥要欺骗你呢?爱慕你的人成千上万对吧?那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你明明知道我心中有人,为啥还要对我说这种话?”
“我不说怕后悔。”
“你就不怕受打击?”
“拒绝我是你的权利,但是我不说,在这万万年的地府恐怕你就不知道还有我这么一个不争气的男人喜欢你。”
“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怕么么广场再没有人排队吃面,那一地标性特色,恐怕就此失去了意义。”
柳丝丝淡淡一笑:
“我没有那么伟大!那我也给你说一句实话,五百年我都没为男人打开情窦,你今天说这番话我也不会动心。”
“我知道你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我知道你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所以我才对你说真话,动真情,即使你拒绝我,扇我耳光,我也无怨无悔,因为我敬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