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晴和周雄带着黑压压玄衣人像空气一样穿过铁门,横枪立马于石拱桥上。
林正义在亭子台阶前摆开阵势。
“同志们,你们给我看紧了,我要捉活的。”
“不过大家一定要记住,狗急跳墙,羊急咬狼,人急了呢就要跑,就要叫----。”
林正义一边说,一边靠近墨掉。
其他人队形不乱地跟着靠近墨掉。
只要墨掉妄动,就会遭到群殴致死的风险。
包围墨掉的圈子就越来越小。
墨掉怕农民功防护系统施展不开狗腿功,真被活擒,那就完蛋了。
于是移动狗腿步,转动身体,指着那些围着人说:
“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不想跟你们打架斗殴,谁要是暗中偷袭,或者对我下死手,别我怪无情无----。”
“你个龟儿子好不知趣,咖啡、茶水给你泡起,菜儿、酒儿、烟儿给你吃起……。”
“现在吃饱了喝足了,身上有了力量,反手打我的人了是吗?”
“谁叫她骂娘的?”
“你娘是皇后吗?”林正义抬手问道,“骂两句就要死人吗?”
“娘怀我们,生我们,养我们,教育我们容易吗?”
“不容易!”
“如今我们在外打工钱没有赚到,又没有在身边尽孝道,她老人家为我们担心受怕,娘一辈子辛苦不?”
“辛苦!”
“能骂吗?”
“确实骂不得。”
“那么,”墨掉指着趴在桌子上做战场记录的冯玉耳问:
“骂娘的人该不该挨打?”
“该打!”
“我打她有错吗?”
“有错!”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墨掉翻手指着林正义气呼呼地说:
“这么多人都听到:你明明说过娘生养我们辛苦骂不得,骂娘的人该挨打,可是冯玉耳张口闭口你娘的你妈的,打了她,你又说打错了,究竟错在哪里?”
“错在不该当着她未来公公的面和未婚夫的面打她的脸。”
“我该什么时候出手呢?”
“当着她父母的面。”
“他父亲是水晶集团总裁,她母亲是歌手演员,恐怕我还没出手,手没有了,不过这是地面世界的事,不能再说给死鬼听了,正所谓家丑外扬……。”
思至此,墨掉往前一步。
“开……。”
“你没有说实话,”林正义打断墨掉的话问道,“究竟是人毒还是鬼恨?”
“落在死鬼手留个全尸,要是落在冯华山和燕门玉之手还不粉身碎骨?”
思至此,于是回答道,“差不多。反正都是死!”
“你打她就是打我们的脸,走到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听到骂娘,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打别人女人的脸,踹别人女人的肚子,尤其当着公公的面,你知道这种行为叫啥吗?”
“叫啥?”
“不给老子面子!”
“面子重要还是娘重要?”
“此时此刻面子重要。”林正义顿了一下接着说:
“要是你母亲在场,美丽的玉耳要是骂她,西门欢不打她,我也要打她,可是……。”
“可是娘不在现场,冯玉耳就可以随便骂是吗?林正义先生,你要为今天的喊话负责。”
“负什么责?”
“她今天敢骂我娘,将来一定敢骂你娘。”
“我量她也不敢!”
“不信出土回到地面世界走一走听一听。”
“年轻人……。”
“林老爷子,您过分袒护往往就是纵容,您要为纵容买单。”
“以后再说吧!”
林正义一伸手,叫西门欢退后,他走上前。
“年轻人,我们两个先过招,我要是输了,欢欢再上,欢欢要是输了,林正和,大块头再上,你要是逃跑,我们就只有一起上。踩也要把你踩死。”
“可能哇?”
“当然,只要你把我们全部撂趴下,我就开门放你出去。”
墨掉能不能走出一九五八号山庄就看他的造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