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颜继承家业之后,并没有膨胀,反而兢兢业业操持家庭,孝敬老泰山。在家里地位和发言权与日俱增。
尤其周家那三个姨妹子,总是拿着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周子颜,笑他功夫好,是个高手。
因此周家四女,不仅对王子颜顶礼膜拜,而且视其为偶像。
周童从小就被父亲严加教育,此人也发奋图强、学业有成后,来到采石场当会计。
因白净英俊而被称为周一哥。而周雄是一个好吃懒做的家伙。
这要怪他姥爷,从小娇生惯养,舍不得他吃苦,念书也是随随便便,养成坏习惯,长大后就更厉害了。
今天猥亵这个女人,明天哄骗那个女子,经常到飞来春大酒店去开钟点房,成了城里的过街老鼠。
那天在麻将馆结识了余定海的妹妹余晴,两人相处得如白雪和小黄一样,勾肩搭背,拉扯不开。
周雄问道,“幺妹儿,你是什么地方的?”
“猫山黄泥村8号。”
余晴随即追问道,“你娃儿是哪旮旯的?”
“牛山区永丰村28号。”
两人就此登上酒店,经营钟点房。
赌博输钱了,他们开钟点房,赌博赢钱了,他们还开钟点房,反正隔三岔五就开钟点房。
俗话说:十赌九输无一不嫖。
毫无资金来源的两个人,除了挤压家中长辈,就是在外以肉博钱财,接触高利贷。
还不上赌资,追借高利贷者,就由年头追到年关打官司,使他们在省市陷入绝境。
有一日,周雄和余晴去乡下的老屋里躲债,后半夜老屋里还亮着灯,便拨开窗户纸一看,西门乐正坐在桌旁专心写字。
他们认为租住客家的孩子是高中生,在准备考试,便没有进家门打扰西门乐。
晚上,农村没有返城的汽车,余晴和周雄在柴棚过夜,也是苦中自乐。
次日清晨太阳升得老高时,两人才从柴棚里出来,钻到西门乐家里,不仅带走了西门乐的钱财,而且窃走了西门乐写的诉状。
无志一饿,万事就干。周雄、余晴是个典型。
他们将诉状书藏了起来,托人将采石场老板六天、罗珊带来谈话,称手中掌握了重要情报,要两人拿着钱去购买。
六天和罗珊是什么人?他们敢放水溺死几千号人还害怕周雄、余晴?
余晴终究还是余定海的妹妹,周雄也是周童的弟弟,一个是六天的表弟,一个是罗珊的表妹。
同时,余定海是六天的心腹,周童是他的得力助手,打手们都不敢怎么对待他们,只能带着他们去见罗姗。
余晴见到罗珊便大叫:“婊骚。”
罗珊以为叫她“表嫂“呢。其实是婊/子和骚/货的简称——婊骚。
在罗姗心里,早有收拾余晴的想法了,苦于无缘碰面,今儿个送上门去,不给余晴一点颜色,难消集日旧怨。
罗姗走上前,二话不说,抬手打了余晴一巴掌,“你这个贱人、骚货,什么不好学,为何要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