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诉我爸妈。”
“告我去啊!”西门欢一手指头上,一脚踹在冯玉耳肚子上,“把男人带进卧室,就是引狼入室,自讨侮辱你知道吗?”
冯玉耳飞出去,撞在柳树上,落在地上不动了。
“西门欢你不喜欢她干吗要和她相处?能不能别伤害她?”墨掉指着远方说,“你母亲也是女人。”
“我母亲是女人,但是她守妇道,孝敬老人,养育后人,善待他人,她呢?她把你带进卧室喝咖啡,吃夜宵,通宵达旦聊天。我从外面工作回家看到是何等心情?”
“我没有碰她。”
“你现在不碰敢保证聊着聊着也不碰?”西门欢咬牙切齿地说,“鬼混就是从正经到不正经知道吗?”
“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们个鬼!”西门欢气急败坏地说,“宁信地府人,也不信一九五八号山庄男人的嘴。一九五八号山庄的人有多操蛋,我又不是不了解!”
“你爱她就应该相信她,尊重她,理解她。”
“玩玩不可以吗?”西门欢看着墨掉说,“冯华山不就爱玩弄女性吗?我玩玩她不可以吗?”
“冯华山腐朽你也跟着腐朽?能学好人不?”
“他可以玩别人,我为什么不可以玩她?”
“冯华山玩,带动一方产业,刺激一方经济,使一部分女性朋友致富了,而你呢?”
“我怎么了?”
“冯玉耳跟你在一起,钱财没有捞到,幸福一张空头支票,致使她和她身边人生不如死,这也是爱?”墨掉指着头上说,“人家鬼混要什么有什么,幸福的不得了。”
墨掉指着柳树下冯玉耳接着说道,“她在一九五八号山庄皮包骨头,生活不能自理,还发出具有内力深厚的杀伤力,不但不能消费,连朋友都没有……。”
“鬼混不好看,不好听你搬出去住啊,”西门欢指着远方说,“像冯华山夫妇一样搬走啊,杨淑珍不是搬走了吗?你冒死留下来究竟为什么?”
“谁叫我撞上了?”墨掉想了想说,“古人云,救人一命生造七级糊涂,见死不救乃小人。我们同为男性……。”
“不!不能称我们。”西门欢打断墨掉的话说,“应该称死鬼,活人才对。”
“你不是说自己也来自地面世界,我们是同类吗?”
“以前我们是同类不假,但是现在你是活人,我是死鬼了。”西门欢不耐烦地说,“我可不想跟你耍嘴皮子。死鬼奉劝你赶紧离开一九五八号山庄。”
“省市那么多漂亮女子你为什么要出鬼冯玉耳一人?”
“我愿意!我感情专一!我就喜欢他一个人!对了,你死皮赖脸留下究竟为什么?”
西门欢指着墨掉说,“你住在一九五八号山庄不会有好下场。请不要对一九五八号山庄抱任何幻想。”
“我觉得冯玉耳活得好可怜,不忍心走。”
“可怜别人之前首先要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实力,我跟你说多少遍了?”西门欢摇着头说,“你是小说看多了赘婿打脸文迷惑了心智?”
“我不认字。”
“你不就是想通过救冯玉耳做一九五八号山庄座上宾?换来钱财找个漂亮的女人回老家打脸报仇?”
西门欢仰天哈哈大笑道,“一帮操蛋的玩意儿。”
“西门欢,你为何缠着冯玉耳不放?”
西门欢气得脸红脖子粗,说道,“我就要玩死她你想怎么样?”
“你饶了冯玉耳行不行?”墨掉跳下来,忽然跪在西门欢面前,抬头望着他说,“我恳求你放过她……。”
“没出息的东西,”西门欢转身一脚把墨掉踢翻,指着脸说道:“为这么一个女人你跪在地上?墨掉我瞧不起你,我鄙视你。以前我拿你当英雄是个人才。在今天看来你却如此没有骨气,没出息,也不过如此。”
墨掉仰躺在地上,抹着眼泪问,“冯玉耳哪对不起你?”
“你还哭?你还落眼泪?我的天啊!”西门欢气急败坏地说,“没志气的东西,贱人啊贱人。她哪里都对得起我,而且非常到位。”
“你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我没有折磨她,我在爱她!”
“既然是爱,怎么打她?骂她,侮辱她,可不可以给她一个温暖的结局?”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冯玉耳忽然坐起来看着墨掉说道,“磕磕碰碰才是夫妻。”
墨掉装作不知西门欢正在用言语吞噬着自己的注意力。因为他每战斗一个轮次,就要休息一会儿恢复体力,然后再发起猛攻。
刚才他把冯玉耳打晕就是怕她激怒墨掉,在他体力不支的情况下,又投入战斗。此刻西门欢体能恢复了,转身背向墨掉,其实就是让墨掉麻痹大意,然后下手。
墨掉把这个机会让给他,然后回头看着柳树下的冯玉耳做出万分心疼的样子,好像跟冯玉耳有那么一层关系,让西门欢争风吃醋,心里不爽。
西门欢真的被骗了,当墨掉全神贯注地盯着冯玉耳的时候他忽然三百六十度转身,施展后摆腿,踢墨掉的脑袋。
就在他转身起腿的时候,墨掉狗腿功一旋即,迅速起身,忽然贴近他的身体,敲击男人芯的同时,稍使出农民功铲腿,来个四两拨千斤,就把西门欢掀翻了。
西门欢栽在地上,磕掉两颗门牙,满嘴鲜血。由于护胸甲光滑细软,嗞溜一声滑出去撞在墙上,才停下来。
墨掉还没有来得及眨眼,只见西门欢两手一撑,两脚一蹬,好像癞蛤蟆,腾地而起,鬼混步一旋转,稳稳地落在墨掉面前,擦去嘴上的鲜血。
“你现在是活人,将来也是死鬼。”
“什么意思?”
“别张口就是死鬼,闭口就是鬼混,魔鬼,恶鬼。”
突然他鬼混步一旋即,抓住墨掉的衣服。墨掉抓住他的手,两个人你抓我、我抓你扭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