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欢腰不疼,脚不肿,恢复健康,冯玉耳又该吃苦头了。
他把冯玉耳往沙发上按。冯玉耳并没挣开他的手,而是很温顺地顺着他。
“你等一下可以不?”
“等不及了。”
“让我放回药箱。”
西门欢一脚踢翻药箱,抱着冯玉耳飞舞……。
开心之后,他有点小困,就趴在床上歇着,而冯玉耳白天睡。
晚上就没有睡意了,就则身起来,坐在椅子上,飞针走线地做着针线活。
墨掉见不得他们疯狂,就到楼顶,仰卧在凳子上,望着静谧的夜空,不知不觉睡着了。
当他再次来到阳台上看时,只见冯玉耳走到床前,斜着坐在床上,抱住西门欢的头,轻抚西葫芦般的脸蛋。
“我的男人,不是我跟你抱怨,不是我瞧轻你,都什么时代了,你还跟年轻小伙子斗狠?你赢得了吗?”
西门欢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我也不老啊。”
“我的意思是,以你的身价、社会地位、人生阅历,应该跟墨掉斗脑袋。”
“我和他斗脑袋了。”西门欢忽然睁开眼睛,推开冯玉耳的手,坐起来,激动地说道:
“我用头顶他,他用头顶我,我们两个人对顶。我怕自己的脑袋没有他的脑壳硬,犹豫了一下。就在我的头跟他的脑袋相撞的一刹那,我赶紧一歪,突然闪开,不跟他斗脑袋了,要跟他斗智慧,他就一头扎进土墙,撞了一个洞,陷进去半个身体,拔不出来。”
冯玉耳听得津津有味,眨着眼睛说,“你继续。”
“不料那家伙的身他像钻子一样,迅速地转动起来,就像镗孔器,扩出一个大洞,头从泥土里拔出来了-----。”
“他旋转时,你为什么不抱着他的脚?或者抓住他的手?”
“速度太快,不敢接近。”
“风扇旋转时,你拔插头……。”
“我的宝贝,当时我是想着阻止的,可是我手里没有合适的家伙。”
“于是就看着他转对不对?”
“你就是没在现场看到,当他身体转动时,虎虎生风,泥土里冒出火星,冒出滚滚浓烟,看得骇人。”
“你没想到用木棍放在他两腿之间架住?”
“想过了,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可是风扇旋转起来,用木棍架住是很危险的。”
“怕烧电机呢?还是怕搅烂叶片?”
“怕伤到自己。”
“你就没有想办法让他停下来?”
“那家伙太厉害了,不知道用的是哪门子功夫。”
“原来是这样。”
冯玉耳望着天花板,回忆平生所学。忽然灵机一动,抓起西门欢之手就走。
“我的男人,你跟我来。”
两人从卧室出来,乘电梯到了另外一层楼。原来冯玉耳带着西门欢进入冯华山和燕门玉的养身宫。
西门欢跟在后面走进去,喃喃自语,“这哪是养身宫,这就是皇帝的后宫,春椅,春房……。”
他跟在冯玉耳的后面走到一排紫檀红木橱柜前面,冯玉耳推开柜门,指了指玻璃器皿,逐一做了介绍。
“这瓶是我爸爸炮制的牛鞭酒,那瓶是我爸爸炮制的蛇胆酒,胖瓶子是壮阳的,瘦瓶子是滋阴的,底盘粗中间细,葫芦玻璃罐是千年人参酒-----。”
冯玉耳指了指最上层的一坛酒,回过头对西门欢,说,“亲爱的,你把它拿下来。”
西门欢上前,踮着脚尖,把葫芦瓶拿了下来,跟着冯玉耳来到圆桌旁,放在桌子上。冯玉耳从柜子里拿来酒杯和取酒器,边盛酒边说。
“千年人参酒一日一次,一次不能多喝,连续喝一周,身体如铁,力大如牛,关键时刻可以连续作战。对了,你看过《水浒传》没有?”
“怎么了?”
“你看过没有?”
西门欢有意摇了摇头,说,“没有。”
“你连名著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