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西门欢弯腰认错之后,说,“亲爱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其实你不用紧张,我也很体谅你,”冯玉耳静静地说,“就说去年八月十五那天晚上,我过于讲究,在院里刷油漆,错过夫妻俩的浪漫时光,墨掉那乌龟儿子,沿着油漆迹找到牛山……。”
说到此,她抬起头,看见西门欢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便亲了一口对方,继续说道,“但是在牛山,你用魔法把黑蚂蚁变成无数玄衣人,把他彻底欺负怕了的。”
西门欢推开冯玉耳的手,站在一边说,“但你得知道,正是我们有黑衣服,藏那些玄衣人之中,他才没有办法认出我们,找到我们,我们才在飞来春大酒店开心……。”
说到飞来春大酒店冯玉耳来精神了,她说,“我把‘玄’字绣在你的衣服上,再把‘幽而幽,玄而玄,黑而赤者’三行小字绣在玄字下面,多给添光曾彩?穿在你身上多潇洒帅气?”
说着,她把手举到西门欢眼前,“你看看,为了给你锦上添花,为了你有一个好未来,手指扎成筛孔,双手搓成老茧。”
“辛苦宝贝了。”
“但我并不害怕痛苦,也没有遗憾,而是觉得为了自己男人所付出的一切,内心是幸福的,温暖的。”
冯玉耳看了西门欢一眼说,“争朝夕,不停地学针线,梦想着绣花,我才学会针线活。只为在外的你添彩添色,只为在外的你有体面有尊严,而你却偏偏曲解人意、私通外姓、谋算亲夫、侮辱我的人格------。”
冯玉耳一边说,一边抹泪,十分伤心。
西门欢连忙安慰道,“亲爱的,你不要哭。我真的错了。先生对不起你,先生加倍赔礼道歉。”
说着,就跪在冯玉儿耳面前了。
冯玉耳抬起头,看都没看西门欢一眼,还仰头说道:“好心当作驴肝肺,热脸蛋贴你的冷屁股,不领情也就罢了,居然说我谋害亲夫,跟你这种人相处,实在没趣味。”
说完,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西门欢,回头捡起桌上的剪刀,继续拆字,还埋怨道:“我还绞了好,以免填口-----。”
西门欢连忙站起来,抢过剪刀放好位置,一把拽过冯玉耳手里黑衣服,扔在床上,捧起冯玉耳红润细滑的脸蛋儿,亲了亲,美言几大箩筐。
可是冯玉耳就是流泪不高兴,还抱怨。她说,“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吃下人的醋?竟然说我告密,私通外姓,就算他顶着玄字跟在你身后,而你恰好把他引到隐蔽之处干掉,思考问题为什么不从多角度呢?”
突然,西门欢将冯玉耳按在沙发上,指着她的脸问道:“你还有完没完?”
“没完!”冯玉耳抬起头看着西门欢,“你想咋地?”
西门欢趁此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你这个婆娘,就是话多,还得理不饶人,抽烂你的嘴。”
冯玉耳委屈的泪水成线地流下来,哭着说道,“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这个死婆娘。”
“我要告诉爸爸妈妈。”
“去你……。”
西门欢不仅扇了冯玉耳一巴掌,还踹了一脚,“身为女性的你,能得理不饶人吗?见好就收才是聪明的女人,你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
“我就不明白,我就不懂,”冯玉耳起身,将脖子伸到西门欢的怀里,说,“你整死我,你杀了我,跟你在一起受够了。今天你不把我整死,你不把我杀了,你就是女娃子生的。”
“你敢骂我私生子?”
西门欢抬手就是几巴掌,然后将冯玉耳按在床上,指着脸说道:“你这死婆娘,就按你的方式和性格发展,我们男人还能活人吗?我说一句,你就要说一篇,我说一篇,你就要说一章……。”
“你可以说,我为什么不可以说?”
“格老子的,觉得你是一九五八号山庄千金,老子不敢揍你是不是?就算是打光棍儿,我都不可能让你养成坏习惯。以免将来转手后,被其他男人责骂我西门欢没有家教。”
说完,他又打了冯玉耳几个耳光,踩了两脚,然后指着鼻子问,“以后还要顶嘴不?”
冯玉耳看他咄咄逼人,害怕了,便摇头说,“不敢了。”
“以后顶嘴怎么办?”
“扇我的脸。”
“我要是嫌你,不愿意打脸怎么办?”
冯玉耳指着三点八吨实心紫檀红木床说,“这是爸爸妈妈亲自为我打造的实心紫檀红木床,就在上面收拾我怎么样?”
西门欢摇了摇头,便向卧室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