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耳见西门欢走向卧室门口,认为他们要分手了,心里害怕、着急。
于是起身问道:“亲爱的,你要走吗?别丢下我。”
西门欢回头望着她生气地说道,“老子去厕所也不可以吗?”
墨掉听了,心里很不舒服,此刻除了抱怨,别无它法。
“冯玉耳呀冯玉耳,你还是一九五八号山庄冯华山的女儿吗?还是燕门玉的女儿吗?为什么活得如此窝囊?你可是富二代。”
“遥想当年你父亲,打漂亮女人一耳光,那漂亮女人便和你父亲互扇,一直打到离婚为止。你为什么不对西门欢说绝情话?跟他决裂啊,离开他,你的身体才会恢复健康。”
就在墨掉沉思的时候,只见冯玉耳走上前去,站到厕所门口等候。
西门欢从里面走出来,她便迎上去,两手搂着西门欢的脖子,双腿夹着西门欢的腰,整个人挂在西门欢的胸口……。
墨掉摇了摇头,叹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娘贱,爹贱,生个女儿更贱。简直是一贱到底,无药可救!”
冯玉耳不图金不图银,只图西门欢别拿她当人!
西门欢说,“亲爱的,我带你去吃夜宵好吗?”
“我早就饿了,”冯玉耳赞成地说,“但是我要吃火锅,要吃重庆火锅、海底捞也没问题,要吃最辣最麻的锅底。”
“你有吃麻辣的性子,为什么一点儿也不麻辣?”墨掉在阳台上抱怨道,“吃麻辣有什么用?”
冯玉耳一边说话,一边穿戴衣服,并请西门欢给她打镜子。
一番梳妆打扮之后,冯玉耳判若两人,美得像天上的仙女,肌肤饱满细滑,身材性感,出门逛超市,确实拉风。
冯玉耳快活得如春天的青春少女一般,丝毫没有烦恼与疾病。
望着她快乐而甜蜜的表情,墨掉真不知身处地面世界,还是身处天空,反正不忍心惊扰到他们,更别说拆开他们了。
墨掉想着自己所追求的,就是冯玉耳现在所拥有的,他还有什么资格当着他们的面指指点点呢?
因而,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道,“确实没有必要将她从西门欢身边救出来,救出来也是枉费心机,就让活人跟死鬼在一起鬼混吧,让她早做鬼吧。”
于是转身从阳台上眺望庭院,却见冯玉耳已经跳上西门欢的马车,两个人偎依在一起,要出去吃夜宵。
墨掉赶紧启动农民功,嗅觉大法,撒开狗腿功来到院子里,看见西门欢抱住冯玉耳亲了亲嘴,说,“亲爱的,你穿着那么一层衣服,马车奔跑起来,会整感冒的----。”
说着,他脱下外套,也就是黑衣服,披在冯玉耳的身上,然后紧紧地抱住她,随即甩响马鞭,两匹枣儿红马像二团火焰,奔驰在苹果道上。
冯玉耳披着玄字黑衣服,一路迎风飘扬,一路高歌,特别开心。
尤其是米黄色“玄”字,在霓虹灯下分外明亮,仿佛一件发光背心。
墨掉农民功配合狗腿功,望着米黄色的“玄”字,一路跟随。
冯玉耳好像在暗示他,“墨掉,我们走在前面跑,你看着‘玄’字紧跟在后面追,千万不要跟丢了。你要找到西门欢的住处,查清他的底细,救我出世。鬼混伤身,还伤神,吃不消,我不想鬼混了……。”
苹果路向南行,经过五个路口,便是省市大学城。
大学城,是一座不夜城。
不夜城的豪车尤其多,以接美女靓仔为主。
特别是中秋佳节,到处都是泡妞的男人、寻找小白脸的富婆,他们纷至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