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把这个故事讲给燕门关、杨淑珍听,结果挨打了。
那时杨淑珍跳起来,指着墨掉的鼻子骂,“你这个说瞎话的玩意儿,编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吓唬我们?”
“我是善……。”
“我们日夜挂在心口哪个办?我们要是哪一天死了,”杨淑珍扇了墨掉一巴掌说,“就是你这个穷鬼吓死的。”
“亲家母,您赶紧莫哭丧着脸,让我问这小子,”燕门关拉住墨掉的手,问,“那个夏姑娘犯病也叫吗?”
“叫得很凶!”墨掉说,“据村里的人说夏家条件很不错……。”
“有没有我们的家?”燕门关打断墨掉的话说,“八层楼山庄。”
“……夏姑娘十八岁了,长得精致可爱,而那石头男子五大三粗、力气十足,宛如一口野人。”
“石头,”杨淑珍睁大眼睛问,“那是人心后面的石头吧?冰冷没有感情。”
“他看见夏姑娘就像狼见到小羊羔一样……。那不是恋爱,那是生命摧残。夏姑娘受不了,挣扎,叫喊,声音响彻山川河谷。可是,谁也不知道她患了什么疾病。”
“你继续,”燕门关说。
“但每次起床后,她都是满头大汗、面色煞白、明显瘦了一圈、几昼夜还不上阳。”
“小墨,”杨淑珍突然收住怒容问道,“你说那个夏姑娘和玉耳怎么一到黎明就睁开双眼像个好人?”
“据梦中那位白胡子老爷爷讲,天蒙蒙亮石头男子必须离开夏姑娘,回到景区为游客服务。”
杨淑珍问,“他以工作打掩护?”
“因为天明日出人间一片光明,怕被人发现,坏了名声。所以麻麻亮就回到景区上班。”
“我们应该怎么做”杨淑珍问道,“你能做梦见白胡子爷爷,我们怎么梦不见?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住在地下室更接近……缘故?”燕门关说。
墨掉添油加醋地把两个老婆子吓得浑身发抖。他说,“夏姑娘死之后,那个石头男子便根据夏家亲疏关系,挨个排摸未婚女子,漂亮妇女,直到全部害死……。”
“小墨,”燕门关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夏姑娘白天也犯病吗?”
“白天石头男子要上班,景区那么人多看着他,不好分身,所以夏姑娘就不犯病。”
“那么你说,”杨淑珍指着楼上问,“每到刮风下雨、遭遇恶劣天气的时候玉耳为什么还会犯病?”
“两位奶奶,正是这样的疑问使我感到困惑!冯玉耳碰上刮风下雨等恶劣天气,在大白天也会犯毛病,”墨掉望着她们说,“是不是她……?”
“你说呀,”二位女人异口同声说道,“有何不可说的?就死马当活马医。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讲出来。”
燕门关看着杨淑珍,杨淑珍看着燕门关,又异口同声地说,“我们……。”
杨淑珍看看燕门关说,“亲家母您先说。”
燕门关望着杨淑珍说,“还是亲家母您先说。”
二位婆子在此刻客气上了。这就是一九五八号山庄两位神奇的女人。
杨淑珍看着燕门关说,“那我就先说了?”
“您说。”
“那好,”杨淑珍转过身看着墨掉说,“小伙子,玉耳一觉醒来后为什么啥也想不起来呢?”
“二位奶奶,请允许我直言……。”墨掉看了看她们,又想了想,然后低下头,不敢说出口。
“都这个时候了,但说无妨。”
“我觉得冯玉耳并没有失去记忆,而是有人偷走了她的心,才导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说完,墨掉抬起头,快速观察她们的反应。
杨淑珍的神情,好像不知道什么是心一样,脑海里毫无概念,所以表情淡漠。
而燕门关摇着头说,“玉耳心都不在了那还怎么救?”
杨淑珍盯着墨掉不眨眼,墨掉内心恐惧。因为老丫头性情暴躁,喜欢打别人的巴掌。
所以墨掉只好低着头继续往下说道,“奶奶,姥姥,我觉得偷走玉耳心的人指不定是一个什么东西。”
“你继续……。”
“他也许一手遮天、也许家财万贯、也许魔法无边、也许就是你们家死对头、总言之,他吃定冯玉耳了。只要他不想冯玉耳,冯玉耳就无法记得他……。”
“不可能!”杨淑珍打断墨掉的话说,“我们请高人看过了,没有妖魔鬼怪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