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清白身体壮实,能吃饱穿暖,就有足够的力气和精神思念冯玉耳。
为此,他对冯玉耳老师的那份情感,却是越说越深,越说越浓烈,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去表达,去传递。
他甚至要冲出窗外,飞到冯玉耳老师身边一样。现在冯玉耳对他来说不仅有支教冯老师的影子,似乎还有另一个含义,而且有点过火。
所以陈鱼雁问道,“兄弟,你不知道自己生病了?”
“如果我知道自己有病,还问你吗大哥哥?”墨清白埋怨说,“他们不是说自己治不了自己的病嘛!”
“回房间我给你号脉。”
陈鱼雁推了推墨清白的身体,两人并肩走进院子。
墨清白站在太阳下不走了。陈鱼雁又说,“我总不能在太阳下给你治病吧?”
墨清白无奈地看了一眼陈鱼雁,便提心吊胆地走进房间。他不如陈鱼雁洒脱,能这一家那一户的给人治病。
每天他总要待在家里读书、背书、默写,而无法去冯家看望冯玉耳。陈鱼雁不定期到冯玉耳家诊疗。
所以他们两人一来二往,很快就熟悉了,话也开始多起来,就跟墨清白没了什么关系,实际也没有任何关系。
周围没人的时候,陈鱼雁就偷偷地和冯玉耳搞起了小动作,还紧紧地搂住冯玉耳的腰。那冯玉耳确实长得漂亮,那身上的肉不肥不瘦好似五花肉,人见人爱,都想咬一口,尤其是陈鱼雁。
他们闭上眼睛,假装什么都看不见,趁黑灯瞎火的时候乱亲,手脚也不闲停,交织在一起,确实赏心悦目。
那股激动劲儿既招人艳羡,又让人嫉妒。墨清白发现之后咬牙切齿,但又暗暗宽慰自己,冯玉耳所患的疾病,一定要陈鱼雁亲,一定要陈鱼雁抱,一定要陈鱼雁阔大坚实的身体治疗。
如果没有陈鱼雁强健体魄的爱,如果不被陈鱼雁搂着亲,冯玉耳的病情就不会好转。奇怪的是冯玉耳无病叫的原因是什么?
陈鱼雁屁重的活儿没干,为什么喘气?还流汗水?
医生这个职业很特别,也很了不起。病人千奇百怪,他们需要多种手法治疗。陈鱼雁把冯玉耳按在床上进行人工呼吸,还要进行心率复苏,忙得忙不得!
墨清白躲在窗外听得清楚,看得明白,依然在心里给陈鱼雁加油打气,“大哥哥,你使劲儿收拾她,彻底治愈她的毛病。”
一晃小半年过去了,陈鱼雁搂着美女上炕上瘾了。有时会在葡萄架下抱着冯玉耳,有时会在柳树下抱着冯玉耳,在后山苹果树下摸隆起的腹部。
冯玉耳一手钩住陈鱼雁的脖子,一把抓住手,“宝贝,老爸看你了,感觉到了吗?”
那一刻院中柳树儿吐新芽,桃树儿花团锦簇,只有墨清白在流泪。
冯玉耳的肚子越来越大,连衣服也包不住了,走在墨清白面前像鸭子一样拽啊。尤其走进他们家院子,墨影定会微笑着迎到大门口。
墨影把冯玉耳扶到椅子上坐好,赶紧上茶,奉上点心,甚至喂食,好像墨清白的媳妇为她怀上孙儿一样,让她开心得合不拢嘴。
最叫墨清白难以忍受的就是墨影温柔地问长问短,惹得墨清白恶心要吐。她们说到高兴时,墨影将头贴在冯玉耳的腹部,居然让腹中的胎儿称她为奶奶。
墨影还夸口称自己是个老中医,要听胎心,几乎恶心出墨清白的内脏。曾经发病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自己是老中医?
“听着了!我听着了!是个放牛娃,他叫我奶奶呢!”
墨清白看到她们谈得越来越投机,高兴,心里越发难受。那时的那种感觉没有什么好形容的,就是在心里难受,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