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找了人去骚扰建议者，江雨蘅看到的时候就是“用户已注销”的状态。
不只是这一个，后面还有好多都是这种。
偏偏韩妍家里有点钱，她随随便便就能给自己买点水军。
说来也是缘分，韩妍家里也开了个公司，就是一家食品公司，也是这次被江茉茉垄断的供货商之一。
正好这次也能一并收拾了。
她如法炮制地用TD名义给韩妍发了合作意向邀请，对方也很快就上当了。
只不过上来问的第一句就是：“能给她多少钱？”
江雨蘅就跟在看电子宠物一样跟她周旋，还没开始合作呢就问能给多少钱。
想来也是，自从韩妍父亲毁约跟了江茉茉之后，刚开始还好，的确也是三倍利润。
但最后江茉茉就开始拖拖拉拉了，韩家的食品公司也因为毁约的事情，没有其他的合作方，全紧着江茉茉这一口。
家中经济估计也没有之前宽裕，偏偏韩妍花钱大手大脚，买的包不是某驴就是某马，缺钱是肯定的。
江雨蘅用了点话术，韩妍也上钩了。
因为没来得及告诉前台小助理，所以小助理热情接待的时候，就被韩妍眼神鄙夷了。
“这什么破工作室，这么小。”
小助理这才感觉到了来者不善，但当时当家的郁曼和江雨蘅都不在，她还是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职业素养。
结果耐心温柔接待换来的就是韩妍的“狗腿子”称呼。
越想越生气，本来还倒了一杯水的，直接倒进水槽里，自己回到了工位上。
江雨蘅这才姗姗来迟，小助理看到她跟看到救星一样。
“来了位客人，不是很友好，说是被约来面试的模特。”
说话的时候拉着江雨蘅的手臂，声音都有些委屈。
江雨蘅眼神晦暗地看了一眼背对着她们坐的韩妍，在小助理耳边低语几句。
尤其是听到她就是唐婉月说的那个霸凌女头头的时候，小助理后悔死了。
后悔刚刚那一杯热水不该倒水槽里，该破她这张100％不微do的脸上。
韩妍注意到身后的动静，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江雨蘅，尤其是看到江雨蘅那张精致的脸的时候，嫉妒毫不掩饰。
“你就是约我来面试的那个品牌合伙人？”
江雨蘅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也不恼，而是微笑着说：“是我，我们可以坐下来谈谈。”
到了会客室，小助理给江雨蘅的是自己精心细泡的爱心茶，然后还是心不甘情不愿放了杯白开水在韩妍面前。
“你们这个工作室也太小了吧，不会是什么皮包工作室吧。”
韩妍一点都没有顾忌对方，处处批评指摘。
江雨蘅低头浅笑：“为了让我们合作愉快，韩小姐可以上网查一下TD工作室。”
说让她查，她还真查，一查吓一跳。
甚至某度某科还专门开了一栏给TD，到处都是他们的设计作品还有铺天盖地的奖。
连韩妍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脸上贪婪之色尽显。
“看来你们还是有点能力，也算你们有眼光找上我，不然的话我也不会考虑和你们合作。”
韩妍放下手机就来了这么一句话，要不是江雨蘅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