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大言不惭地说“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既视感。
“韩小姐这么有信心吗？”江雨蘅似笑非笑地问。
还真是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其实之前还对唐婉月的话有百分之二十的疑虑，因为毕竟是唐婉月的一面之词，如果说是江茉茉撒的一张大网也不一定。
轻敌才是最大的忌讳。
现在她完全相信了唐婉月是无辜的，这个韩妍在培训学校里待了那么久，一点台感都没培养出来。
要么天生就不是这块料，要么在学校里的时间都用去霸凌同学了，韩妍偏偏两者都占了。
形体比例不好，体态不好，平行还不好，人家评三好学生，她评三不好模特。
闻言，韩妍只是毫不在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美甲。
“我可是专业的培训学校出身，比你找的那个什么……”
她及时住嘴，差点就把唐婉月的事情说出来了。
江雨蘅忍住笑意，似是真诚发问：“韩小姐，你说找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现在你人也看了，可以签约了吗？”
韩妍不会蠢到把唐婉月的事情说出来，有些不耐烦地反问江雨蘅。
江雨蘅只是一副不着急的样子，淡淡开口说：“韩小姐各方面条件都非常不错，我方合作意向也比较明确，不过还需要和另一位合伙人商议一下，当然除了韩小姐自己外，如果你还有别的模特推荐，也可以一起来。”
“就我一个人就够了，还有，你不是这的老板啊？”
韩妍最后的伪装彻底撕破，敢情她浪费半天时间，结果只是个小喽啰。
结果她拍案而起的下一秒就看到江雨蘅冰冷的眼神。
明明一张澈净的脸，此时却像是有一股威压。
韩妍不自觉地被吓到了，乖乖坐回了原位，等再反应过来去看江雨蘅的脸，分明挂着温和的笑。
刚刚她明明看到的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自己看错了吗？
“韩小姐还请稍安勿躁，合作的流程都是这样子的。”
韩妍因为经过了刚刚的那一刻，现在都还有些犯怵，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前台助理把她送出去的表情，全程冷脸，白眼恨不得翻个一百八十度。
韩妍还在刚才的震惊中没缓过神来，也就没注意到。
等把人送走了，小助理才迫不及待去问：“江姐，你真的要跟那个女生合作吗？”
本来她还想说一句那女生人品有问题，怕到时候传出些不好的事情。
江雨蘅笑着打断：“你觉得我有那么傻吗？”
而且就算她脑抽非要跟韩妍合作，郁曼也不是吃素的。
听完这句话，小助理才放下心来。
“不过唐婉月要想安安心心完成这次的合作，那就不能有其他忧虑。”
很显然这个韩妍和她的小跟班就是最大的忧虑来源。
所以她想了个办法，还是老配方老味道的离间计。
江雨蘅让人盯着韩妍的社交平台账号，有动静了就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