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刘璋也高兴的问到。
“真的,如今川北已经传开了!”刘循确定的说到。
“如此看来,韩镇南确是没有取我西川之意啊!”刘璋现在回想起来,心中略有内疚。
“父亲,这只能说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事不可为,知难如退而已!”刘循怕父亲后悔,故意这样说到。
“但愿韩镇南心里不要有所芥蒂,伤了两家和气!”刘璋还是有点担心的说到。
“伤了和气总比丢了祖宗基业强!”刘循强调到。
“哎!”刘璋叹了口气不再说到。
“父亲,韩宇从葭萌关撤军后,谁去防守葭萌关?”在韩宇军没来益州之前,刘循对自己的武艺非常有自信,因为之前在成都的武将都不是自己的对手,直到被邓艾比试下去之后,才明白成都的武将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才让着自己,所以对镇守葭萌关也没有太多信心。
刘璋想了一会说道:“张任吧,还是让他去吧!”
刘循点点头说道:“嗯,张任乃我西川第一大将,派他前去镇守葭萌关最为合适!我马上派人前去梓潼,让他去和韩宇交接!”
刘璋马上说道:“不可,现在为时尚早,等韩镇南离开之后再去接管吧,以免中间引发一些不必要的不愉快!”
“那好,我让张任等韩宇离开的第二天再去接管葭萌关!”刘循心想这样也好,反正韩宇要走了,早一天晚一天都没什么大不了。万一在交接之中发生矛盾,韩宇就有理由赖在这里不走了,这样反而得不偿失!
夜晚的张松府,得知韩宇将在五日之后撤军返回荆州的消息之后,张松心急如焚,心想如果就这样返回荆州,之前所做的不就前功尽弃了嘛,日后想要再取得西川将更加困难,自己一定要劝谏韩宇不要返回荆州,于是给韩宇写了一封书信,内书不如乘机起兵,南下攻取成都等意,派家奴张临福连夜火速送往葭萌关。
这也难怪张松如此,因为韩宇和法正二人都疏忽了,没有及时向张松传递消息告之内情,以致张松不知道韩宇是将计就计,佯装答应返回荆州,其实是行假途灭虢之计攻取梓潼。
张临福取了书信,因见张松吩咐的急,所以火急火燎的跑将出来,不想刚出府门,一时收不住脚,和正要进府的一人迎面相撞,并把来人撞翻在地。
张临福定眼一看,见是张松之兄张肃,忙上前弯腰相扶,却没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书信已经掉在地上。
“大老爷,小的该死,冲撞了你老人家!”张临福一边扶一边连连叫到。
“临福,你这么着急忙慌干嘛?”张肃起身,一边拍身上的灰尘一边说到。
“启禀大老爷,老爷让我马上去办点事!”张临福答到。
“那你去吧,我没事!”毕竟不是自己府上的奴才,张肃也不好过份责备。
“谢大老爷,那小的去了,您自己进府吧!”张临福见状,松了一口气,说完心有余悸的跑了。
“这临福,越来越毛躁了!”张肃一边说着一边准备进去找张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