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怎么有一封信?”正欲进门的张肃看到地上有一封信,随手捡了起来。
“镇南将军亲启”。张肃见信封上如此写着,心想原来子乔是让临福送信给镇南将军。旋即又想,子乔怎么会写信给镇南将军,不应该啊!我倒要看看信中写了什么。
想到这里,张肃豪不犹豫的打开信封,抽出书信看了起来。
“啊!”张肃看完,完全被信中的内容震惊不已,没想到自己的弟弟已经背叛主公,投靠了镇南将军,心想如果被主公知道此事,张松全府自是人头落地,自己身为亲哥,也有可能被诛连全家。
张肃越想越怕,马上下定决心,擦了额头冷汉,转身往州牧府而去。
“张松卖主求荣,罪不容诛,来人,马上前去张松府中,把张松这个小人捉拿归案!”刘璋听了张肃的告密后大发雷霆,愤怒的下令到。
“主公,我对主公忠心耿耿,此乃张松一人之过,与我无关啊主公!”见刘璋如此震怒,张肃小心翼翼的说到。
“君矫不必担心,我知你素来忠心,今日若非你前来相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张松那厮居然勾结韩宇,欲谋我益州,所以你不但无罪,还有大功,日后必有重赏!”刘璋一旦不优柔寡断的时候,还是有点上位者的气概在身上的。
“多谢主公!”张肃听完放下心头大石,恭敬的对刘璋行礼说到。
“笃笃笃!”书房外传来敲门声。
张松听了眉头一皱,心想这么晚了,按理说府中之人非召都不会来自己的书房了,不知门外何人,于是没好气的问道:“谁啊?”
“谁啊?”张松见外面之人不答,提高声音再次问到。
还是没人回答,张松不耐烦走过去开门。
门开,外面一人,一身黑衣,见到张松,行礼道:“张大人,我乃镇南将军麾下谍报司成都分部廖凡。”
张松听是自己人,忙撤开身子让出通道,高兴的说道:“快进来!”
“张大人你大难临头,事情紧急,我长话短说!”张松听说过谍报司乃韩宇的情报机构,等廖凡入内,正欲让来人马上上报自己想对韩宇说的话,廖凡已经开口说到。
“大难临头?”张松听了奇怪的问到。
“嗯,张大人是不是写了一封信托人送给主公?”廖凡直接问到。
“对啊!”张松暗想不愧是主公的情报机构,自己刚刚派人前去送信,谍报司就知道了。
“信已经被令兄交给了刘璋,现在刘璋已经派人前来捉拿张大人,所以时间紧迫,请张大人马上随我出城,前往葭萌关。”廖凡快速的说到。
“不可能,吾兄怎么可能害我!”张松难以置信的说到。
“张大人,主公之前是不是曾告诉过你,我们谍报司来和你接头的暗语是兄弟相残?”廖凡问到。
“啊!”张松这才想起之前心乱还没和来人对过口令,这时听廖凡想起,顿时觉得不寒而栗。
“张大人现在应该相信我了,所以请大人不要再犹豫了,马上带上夫人儿子随我出城!”廖凡说到。
原来主公多年前就预测到我会被家兄出卖,所以以兄弟相残作为接头暗语提醒于我,只可惜我对家兄的了解还不如主公,只是不知主公都没见过家兄一面怎么知道家兄是出卖自己兄弟的人。
“张大人!”廖凡见张松没有动作,急忙再次喊到。
“哦,好好!”张松如梦初醒,知道现在不能拖泥带水,马上起身去叫夫人儿子。
不一会儿,张松就带了夫人和儿子张表前来,这时张表还是孩童,刚刚被父亲叫醒,还在半梦半醒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