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榛榛好似娇嗔,却有气无力的,十分虚弱的样子。
“今天在田里干活,很累吧?我去打水,咱们洗脸洗脚。”
秦榛榛却紧紧抱着,不想松开。
“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两人抱在一起,在房间原地踱着步子。
“怎么啦?好像很低落啊。”季星泽抚她头发,拨去耳后。
秦榛榛没有说话,要不是一直动着,还以为她睡着了。
季星泽没再去问,也抱紧了她。
“我今天一次感受到脚踩泥巴地的感觉呢,不是说泥巴里有什么虫子,蛇什么的,还好今天没见到蛇,只有几只软体动物粘在我腿上,我发现后,两只手指就弹开了。”
秦榛榛在怀里,没被逗笑,只是病怏怏回她:“脚踩着泥巴地,多踏实啊,这就是人原本的样子。人类越进化,把原本的样子都弄丢了。”
“嗯,你说的对,这种接触太奇妙了,像踩在上,不稀不硬,深一脚浅一脚。本来脚下硬硬的,踩多几脚,又会变得很湿润,像有水溢出来似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
季星泽说着说着,把自己给逗笑了,“小时候,我参加过一个童子军夏令营,我爸给我交费的,也是要去泥巴地里打滚,那时还穿着鞋呢,我说什么也不肯去,后来教官没办法,给我爸打了电话,中途被接回家了。”
“你爸没骂你?”
“骂啊,当然骂,我爸说我没有血性,一点也没遗传到他,像个女人。但我啊时真很害怕,可能还太小吧,教官也凶,被他们吓一吓我更不敢了。”
“有我今天凶?”秦榛榛仰头。
“你一点也不凶,你凶起来也是温柔的。”季星泽趁机啄了口翘起的薄,却见到了秦榛榛轻蔟的眉头。
“星泽,我得先回白岩镇......我哥,宋川,他出了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