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天色不早,也都一一散了。
村长带两人回家时,走在他们前面。
“真的能赚钱吗?”村长在前面问,没有回头,“我们村子里几十年都是这样,以前没有公路,这几年才刚修公路,旅游的人也没几个。”
季星泽向前一步,并排走,“村长,其实贵州很多村子都有旅游项目了,像千户苗寨,很有名的,你一定知道,开发了多少年了,本地村民早就脱贫了。”
“那地方我知道,里面都搬空,全是些外地人了。”
秦榛榛隐隐感觉到村长在担忧些什么。
“咱们尽量做到平衡吧,不破坏这里的生态,又能带来一点点收入,只要不贪心,就不会像千户那样的。”
“对对,不贪心。”村长说话总是简洁,“我的愿望,只要这里的孩子能正常读书,开得起老师工资,那就成了。”
“春妹说,他们校长病了?”
“嗯,就他一个人,连轴转,还得要做饭,能不病吗?”
校长说完,加快了脚步,又兀自向前走了。
刚到村长家门口,一贵州属地的陌生来电响起了秦榛榛手机。
秦榛榛正要跨进门,叫季星泽先回去休息,自己出来院子里接了电话。
秦榛榛电话接了很久,在院子里踱步,一刻没停。到后面,愤愤挂了电话。
季星泽从窗子里见了,又见她梳理情绪,深呼吸一口气才进房间。
“谁的电话啊?”季星泽装作不经意问起。
“没啥。”秦榛榛放了包和手机,调了静音。走近季星泽,环抱他腰身,将头埋进季星泽胸膛里。
“好宽阔的胸啊,亏大了,我应该在认识你的第一天,赶紧就抱一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