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净看着摇摇欲坠的玉裳袖,抓住她手臂让她站稳,说道:“这和你无关,别自作多情,又不是你要用这种法子通窍。”
“也许我嘴毒了一些,但这对我们来说的确是个好消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要面对的终于不是修行者了,也终于知道这是为什么了。”
他略微思索过后问道:“你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入土的吗?”
玉裳袖摇了摇头,宁清净也不再问,说道:“这件事还有不对的地方,我之前一直以为水里死的五个,都是同一个人做的,但之前掉进河里的,可没有什么稚子稚女,而那石头确实有古怪…”
“该到你帮我忙的时候了。”
宁清净没有再想,他感觉她有些不对,抓着她的肩膀用力的摇晃起来,摇着她脑袋像个拨浪鼓身子也好像软了很多,摇一摇整个人就要化了瘫软了。
宁清净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放开手,结果她真的跟布条一样软了下去,他又连忙抓住,给她扶到围栏处坐下,说道:“你醒一醒,醒一醒。”
“别想了别想了,一时半会儿想不清楚的。”他看着那双呆滞的眼睛,她恐怕奔着想破头去了,之前的事情她想不通的时候都能让宁清净自己去想,那算是偷懒不算是不想帮忙,这回她是当成了自己的事情,那可就麻烦了。
宁清净不容拒绝的说道:“玉裳袖!他们还活着还有机会,但恐怕没有多少时间了,你收收你那性子,赶紧去帮我把母亲骗走,我去弄这些事情!”
他用冷漠的言论把玉裳袖从石头变了回来,再拉着玉裳袖出门,走到门前嘱咐她说道:“和她说我去了哪里哪里,这样她就会去找我了,不然她找不到我不会走。”
宁清净不放心的又在门前晃了她几下,看她彻底清醒了,问道:“我说的,你记下了吗?”
她点点头,宁清净松了口气,又说道:“你家里还有刀吗?上次那柄我插季话脖子里了。”
“…”
宁清净把玉裳袖给的短刀别在腰间,看着玉裳袖朝自家走去,走着走着在雪化后的薄冰上一个踉跄。
他眼皮一跳,大声说道:“你看着点路!”
等到玉裳袖走远,他把那卷画着柳树仪式的书收入怀中,又找来一把锄头,朝另外的方向走去。
他不愿怀疑玉裳袖,此时他暂时不能去刘家,为了避免撞到母亲,但也不能干等着。
他本来天河里的五人本来只是一桩案子,现在变成了两桩,一桩是清净两人的,还有一桩是其他三个的。
并且这在时间上也对不上,书上说开花结果需要一年,而在母亲的描述了,在这两年时间里,河里已经死了五个。那么除去刘家的两个,其他三个去了哪里?
他没人可以去问,玉裳袖也不知道,只能选择最笨的法子,去一个个坟头上找,去看那些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