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季话的样子，宁清净已经将他记得很清楚，说道：“偏偏只有他看了出来？他明明连他师妹都不如，还有他教她师妹的那些东西，我怎没见那书院先生与他一般？自卑又傲慢，怎么会偏偏是他？”
“书院先生的事情我哪来敢多问？”
玉裳袖放弃了思考，她不再做想说道：“你的事情太多了，我想不清楚，你自己想，那个族长倒是没见什么动静，有听见动静的族人相约着去问他，他也只是借口说仙人的事情不让问，别的就是让各家最近少出门了。”
“我知道了。”
宁清净望向玉裳袖，小心翼翼的说道：“所以…你算是答应帮我说谎了？”
玉裳袖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宁清净还是捕捉到了，开心的笑道：“我算是全仰仗你了。”
“我还想看看你的书。”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麻烦了，语气里有些惭愧。
这倒是个轻松的请求，这些书也是宁先生送给她的，她有这份分享给别人的权利，玉裳袖慢悠悠的从木椅上站起身来，一堆一堆的介绍给他。
宁清净对于书的问题同样很多，甚至比那些问题更多了，他整个人就像是无数问题组成的，而且对于修行上的问题尤其多，他之前也会来看书，不过都是拿到哪卷看哪卷，今日他有了方向。
书上的事正是玉裳袖擅长的，她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回答书里的问题也越来越起劲，没有半分疲倦痛苦，最后甚至还有些得意骄傲欢喜。
“脱胎，换骨，蒙昧…这些是什么？”
“这些是那些修行者的境界。”
“那两个人是什么境界？”
“应该也是脱胎，不过比长诗的脱胎要高一些。”
“长诗是谁？”
“之前一直跟着宁先生那个学生。”
“那两个叫什么？”
“男的叫季话，女的叫软灵。”
“原来才脱胎。”
“你好像很失望？”
“…”
“你连通窍都没有。”
“…”
“我怎么才能通窍？”
“不知道，我也没通窍…或许是看天分？”
“你看了这么久，你…你没天分？”
“我觉得安静比较适合读书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