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景王妃巾帼不让须眉,当重重地赏。”
北陵国金銮殿上,傅琛看过一封信后,发出爽朗大笑。
“父皇可是有什么喜事,怎如此高兴?”
傅景辰奇怪询问。
“是啊!皇上,小女除了最近与温太医一起研究了一款唤作“染发剂”的东西,算是为民造福,好像也没做什么利国利民之事吧!”
就连沐峰也很奇怪。
“岂止,景王妃居然真的让君墨尘答应用整个古木国,国库的银子,换疫情药。
不仅充盈了我北陵国库,还让君墨尘安分下来。
一贫如洗的古木,朕想想都替君墨尘感到棘手,你们说,是不是可喜可贺?”
傅琛朗声道。
“百官议论纷纷,
“真的假的,君墨尘为了景王妃居然拿出整个国库的银两,是不是说明景王妃在他心中真的很重要。”
“不要瞎说,若被景王听到,你还要不要脑袋了。”
“说起景王,我都替他着急,如此一个美人,硬是抱不到怀里。
景王妃一心想与景王和离,如今都搬到她开的那家染发店去住了。
每天去王妃店里之人,除了年迈老人,还有一些年轻人,那些人一看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了,快别说了,这里可是金銮殿。”
……
傅景辰气的捏紧拳头,有些没好气道,
“父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古木国可不是君墨尘说了算,需国主君傲天点头才行。
君墨尘在古木一向不受国主君傲天待见,怎会同意他胡闹,拿出整个国库的银子给我国,除非他脑子有病。”
“辰儿你多虑了,如今君傲天已退位,现在的皇帝就是君墨尘。”
傅琛心情极好,傅景辰不敢置信,
“君墨尘登基为帝了?怎如此神速?君傲天中意的儿子,不是君百福吗?”
“前段时间,君墨尘回去,正逢君傲天染病,君百福居然提议将自己父皇烧死,寒了君傲天的心。
而君墨尘回去不仅给君傲天解了围,还给了他治疫病的药,这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傅琛简单说道。
“是那个女人,她居然提前给了君墨尘解疫病的药,终究放不下君墨尘,真该死。”
君墨尘的拳头捏的咯咯响,耳边却传来傅琛愉悦的声音,
“传朕旨意,待古木国银子归位,赏景王妃纹银五万两,希望以后继续为我北陵国谋利。”
“五万两啊!足够我们赚一辈子啊!”
“岂止一辈子,二辈子都赚不来这些银子。”
……
百官羡慕不已,沐峰急忙上前谢恩,
“臣替小女谢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报,皇上,周县灾情得到妥善处理,不日苏丞相,会带两位质子,以及景王侧妃回京。”
“好,当真是双喜临门,待苏丞相回京,朕在宫中设宴,大家一起庆祝一下,顺便论功行赏。”
尽管皇上傅琛并不待见苏霖,可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道。
“论功行赏?以儿臣看,苏丞相便免了吧!父皇,苏策带头谋反,苏家当满门抄斩,就算苏霖立了功,功过相抵,也不该嘉奖于他。”
傅景枫差点死在苏策手里,加上苏策临终前说,苏霖说过,江山当改成苏家的。他便气不打一处来,沉声道。
“这样啊!刚刚是朕考虑不周,得亏枫儿提醒,那便不嘉奖了。众爱卿意下如何?”
傅琛老狐狸般说道,将问题丢给百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