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呜呜……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这些人便要逼死朕了,呜呜……”
君墨尘的出现,让绝望的君傲天有了生存希望,几乎喜极而泣。
“儿臣救驾来迟,望父皇恕罪。”
君墨尘漫不经心拱了拱手,任谁都看得出来,毫无诚意,可君傲天却很感动,紧忙扶住他道,
“不晚,不晚,以前是朕对不起你,朕知道错了,只要你能保住朕,朕便把皇位传给你,朕老了,愿意久居别院,颐养天年。”
君傲天以前最不喜他这个喜怒无常的儿子,如今却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道。
“君墨尘,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在北陵国为质吗?
你在古木不安分,去了北陵,依旧是乱臣贼子,怎还有脸回来?”
北幽王君百福指着君墨尘的鼻子质问道。
“本王是乱臣贼子又如何?
北陵国皇帝却放本王回来了,怎么?二哥很失望?”
君墨尘说到这里,恍然大悟道,
“说起这乱臣贼子,没人比得过二哥,你说你造谁的反不好,父皇都有意将皇位传给你,你却还要杀了他,难怪父皇对你如此失望。”
君墨尘轻飘飘说着,上前走了俩步,众人全都吓得节节后退,只因他在古木国是一个恐怖的存在,杀人如麻,只要不顺他的意,君墨尘便会立刻将此人除之而后快。
偏偏死的人都有把柄在他手里捏着,就连国主君傲天拿他没办法。
为此,不仅百官惧怕君墨尘,就连皇上君傲天也忌惮,所以才会把他派去北陵为质,骗他说,只要他拿下北陵国,太子之位便是他的。
实则就是想支开他,寻个机会立君百福为太子,殊不知一场天灾,让君傲天彻底看清了人性。
“父皇可是患了疫病,是会传染的,你离父皇这般近,难道不怕被传染?”
君百福不信君墨尘不怕死,大声道。
“父皇养育我们这么多年,不能因为他生病,我们便要弃之敝履,大哥绝情,我却做不到。”
君墨尘依旧懒洋洋道。
“尘儿,呜呜……”
此话当真感动了君傲天,他哽咽唤了一声。
“玄幽王虽然有些残暴,可却孝顺。”
“是啊!真是没有想到,皇上患了疫病,玄幽王居然守在了他身边,要知道之前皇上与玄幽王可是不对付的。”
“皇上偏宠北幽王,结果……”
……
“住嘴,他都给本王住嘴,父皇他患了疫病,本王也是为大家着想,父皇在此的每一刻钟,病都有可能传染给大家。
大家还是赶紧将其送去乱葬岗焚烧,才是万全之策。”
君百福见所有人都在说君墨尘孝顺,有些恼羞成怒,随后大喊,
“禁卫军何在?赶紧抓住君墨尘,将皇上送去焚烧。”
“尘儿,尘儿救朕。”
君傲天吓坏了,上前一把抓住君墨尘的手臂。
禁卫军自然也都怕死,正待上前,却听君墨尘道,
“本王离京多日,看来你们都忘了本王的手段了,本王的炮烙台许久未用,都快生锈了,谁敢往前一步,本王便先拿他开刀。”
此话一出,禁卫军纷纷后退,君墨尘居高临下睥睨着底下众人,冷冷道,
“区区疫病,便把你们吓成这般,真是一群废物。”
“什么叫区区疫病,那可是要死人的,你身在北陵,不知道此病的可怕之处,自然可以如此云淡风轻。”
君百福叫嚣着。
“本王只知道病死之人,远没有你烧死之人多。”
君墨尘说完,将沐春雪给的那瓶药,递给君傲天道,
“喝下去。”
“你……你也要杀朕?”
君傲天以为是毒药,震惊道。
“废话真多,喝。”
那瓶药,几乎是被君墨尘强行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