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疼疼疼!”
纱帐里,钟夫人被叼住腕子,动弹不得。
“快放开我,你这男娘们儿力气怎么那么大。”
华勿喜听闻此话,冷上眉梢,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声音清脆明亮。
“你……你敢打我?”
夫人捂着火辣辣的脸,瞪着华勿喜的眼睛忽然就烧了起来,一双钩子就那般浴火而出。
朝他的脖子勾去。
“我就喜欢这个调调,来吧,狠狠地鞭笞我吧!”
“NTMD……”
一女一男,呃……不对,一女一女在床上撕吧起来,羞恼之音,不堪入耳。
华勿喜汗都给整出来了,这娘们儿就跟疯了一样,一个劲往他怀里钻。
费尽心力才将这脱缰的野狗制服,还不安生,又将她的两只手绑在床帏上。
这才消停了些。
“别乱动了哈,不然我真动手了!”
“此话当真!”夫人两眼放光,咬唇道:“你若不算数,我就治你的罪。”
“……”
华勿喜懒得再搭理她,扑到床头翻找钱银。
他可不想再跟这娘们儿纠缠下去了,他怕一个不慎,就给这娘们儿吃干抹净喽。
这么回去也不是个事,没法跟赵班主交差,得用银子堵住他的嘴才行。
反正这娘们儿绑在这儿,一时半会也出不了问题。
“官人,呃……不对,官娘找什么呢,你给我松松,我帮你找。”
“闭嘴!”
好说歹说,也是个知县夫人,怎么连一两银子也没有。
“算了,先回去再说!”
咚咚咚!
他刚到门口,就听到急促地敲门声响,一下子就慌了。
倒不是怕敌人,是怕这不清不楚的给人家撞见,名声不保。
还得是人家知县夫人,神态自若。
“谁呀!”
“老爷来了,他听说您不舒服,特意看望你来了。”是婢女的声音。
“我没空!”夫人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连县太爷的面子都不给。
“可……”
话还没完,门被猛地推开,钟辉钟大人提着刀就冲了进来。
“谁让你进来的!”
纱帐里,夫人的声音恼怒不已。
“闻你不舒服,我看你来了。”
嘴上这么说,眼睛却在四处打量,寻找那小樱桃的踪影。
哪去了?
这么想时,到了近前。
冷目登时剜了他一眼,“你拿着刀来看我?”
“这个啊……”刀置于背后,他笑着解释:“近日临潼县不太平,我怕你遭人暗算。”
“我没事,你走罢!”
夫人歪过脸去,竟不愿再看他一眼。
就像他们一开始结为连理时那样。
她叔叔岑真为了拴住钟辉,也不问她的意愿,将其许配给了钟辉。
一晃十五年。
当年的豆蔻少女,如今也成了带刺的玫瑰少妇了。
钟辉非但不走,反而在床边坐下,“你既如此恨我,当初为什么还要委身于我呢?”
“我能怎么做,难道要我去死嘛!”
委屈的泪,流了下来。
“夫人不想死?”
钟辉摩挲掌中刀,那刀明亮,照出一双冷漠而玩味的眼。
“我想要你死,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生啖你肉!”
夫人仍旧不愿看她丈夫,咬牙切齿,说出这赌气的话。
丈夫并不生气,反而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好似十分同意他的话。
“十五年了,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想干什么我都不干涉,却也依然没养熟你。”
刀影晃晃,高挂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