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开疆随即拿出几封信看了看,顿时暴怒:“汤牛,你还是个人吗?”
宇文义怒道:“启奏父皇,汤牛在邺城的罪行可谓罄竹难书。不仅诬陷儿臣,而污蔑邬望。”
苏浅柠拱手道:“启奏陛下,汤牛污蔑邬望夫妇看过信。微臣和夫君曾经在邺城赈灾,亲眼所见汤家人的飞扬跋扈。邬望大人心系百姓一直与汤家人不对付。这次天花的源头就是汤家人私自挖矿,导致环境恶劣,滋生天花。微臣和夫君还有邬望大人原本要去汤家矿山查个水落石出。却被汤家家臣曾城恶意阻拦,根本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
杨季说道:“启奏陛下,微臣将汤牛从府中抓出游街时,百姓奔走相告,弹冠相庆,纷纷向囚车扔鸡蛋和石头。要不是微臣阻拦,估计汤牛已经被石头砸死了。”
宇文开疆再也忍不住了:“来人,拖出去车裂。杨季,你再去一趟邺城,要邬望彻查此事,将汤家的毒瘤连根拔起,还邺城百姓一个太平。告诉邬望,汤家家丁但凡有参与者一律问斩,汤家人男的为奴,女的为娼。”
汤牛脸都白了,拼命磕头。
“来人呀,赶紧把这个畜生拖出去,省的污了朕的眼睛。”
宇文义看着赢恪,心里那个乐呀。
赢恪虽然火冒三丈,但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说道:“启奏陛下。此事还没给格木大人一个交代。”
苏浅柠随即说道:“格木大人,此事我已与感天皇后通过信,她答应我们赔偿五万两白银,此事作罢,书信在此,请大人过目。”
格木接过信瞟了一眼,笑道:“既然是感天皇后的旨意,微臣当然同意。”
宇文开疆笑了:“好,此事既然圆满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宇文勇见龙颜大悦,急忙说道:“启奏陛下,微臣有一事请奏?”
“说。”
“微臣在邺城赈灾期间,百姓对邬望大人的爱戴那是有目共睹。赈灾期间,他不顾自身安危,永远冲在第一线。像这样的好官,臣举荐他为新的刑部尚书。”
苏浅柠急忙说道:“臣附议!微臣这里还有一封万民书是邺城百姓自发歌颂邬望大人的。”
宇文义急忙附和:“臣附议!”
宇文义和宇文勇的人当然同时附议。
宇文开疆接过万民书看了之后连连点头称赞:“好,既然你们都如此看重此人。这样吧,杨季,你去邺城负责督办此事,同时暗中调查邬望的为人。如果真是如此,着邬望与你一同前来履职。”
退朝之后,赢恪被气到变形,将朱庆拉到一旁:“你是怎么办事的?你不是亲眼目睹的信件的内容就是宇文义指使汤牛私造官银的,为何内容全都变了。”
朱庆瑟瑟发抖:“启禀丞相大人,此事小的一直小心翼翼,信的内容也看过了,一路上不敢掉以轻心,铁盒就没离开过我们的视线。缝隙处还有泥封就是怕人掉包了。可是今日我见到那封信,自己都傻眼了。”
“你敢用你的脑袋保证这封信没有被人掉包。”
朱庆脸色惨白,急忙解释道:“丞相,朱庆誓死效忠于你。这封信我可是一直看着的,生怕有任何差池。这一路上我们只遇到了两次攻击。第一伙人人数众多,但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根本不知道信在何处,如何掉包。第二次是昨天,总共才六人,差一点把铁盒拿走。幸亏丞相心思缜密,还在铁盒的一角拴了铁链。那人想要用火把烧断铁链,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除了这两拨人,一路上风平浪静。”
“那有没有可能是杨季?”
“绝无可能。这封信掉包与否与他并无太大关系,他没有动机。而且我们一直相互监督,钥匙也是各自保管。”
“真是奇了怪了。”
宇文义退朝之后直奔武陵王府。
贺拔梅对他的到来还是感觉挺惊讶:“参见武威王。”
“婶娘免礼,婶娘免礼。我今日是来感恩的。”
宇文勇喊道:“二哥。”
“五弟,弟妹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