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拼命的推搡着身子上方那个黑色身影。
“别动!”
黑影忽的将她双臂禁锢在头顶,扑鼻的温热酒气,越来越近的吹打着她颤抖的双唇。
“仙儿……你……是我的……”
那一刻,她才听出,这醉意迷离的声音就是祁远竹的。
“祁公公,我不是……”
奉喜话还没说完,便被身上的黑影堵上了嘴巴。
他根本就不给奉喜说话的机会,一番霸道而热烈的索取,好似只容许她默默承受。
许久之后,那黑影终于累的躺在她身侧,呼呼大睡。
奉喜缩了缩剧痛的身躯,狼狈的捋了捋被他撕得七零八碎的衣衫,从他的双臂间悄无声息的钻出来,双腿颤抖着,步履蹒跚的逃出了门。
凤眠阁寝殿内,萧霓仙见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奉喜还不见回来,她不由得有些气恼。
夜景湛拒绝她也就罢了,为何现在她想见一下祁远竹都这般难?
那个狗奴才,不会又想跟她玩儿欲擒故纵吧?
“娘娘!”
奉喜眼神飘忽的迈步进门,低下身子的时候眉头微微紧了紧。
萧霓仙一脸不解的斜着她。
“怎的还换衣衫了?祁远竹呢?”
奉喜紧了紧双唇,微微喘息着喃喃道。
“奴婢方才去唤祁公公,不小心摔了一跤,衣衫给刮破了,故而奴婢特意回房换了一套。”
“祁公公屋里黑漆漆的,应是喝醉睡着了,奴婢敲了半天门,也没见他开门。”
“喝醉了?”萧霓仙眯着奉喜,仔细的审视着,“你怎知他喝酒了?”
奉喜身子一紧,垂于身侧的双手紧紧揪着大腿外侧的衣衫。
“奴婢……,早些时候出门时,碰到祁公公……提着酒壶……”
“他脸色不好,兴许是……因为娘娘要去……侍寝,心里……难过……”
萧霓仙不由得勾起唇角冷笑出了声。
奉喜编的这个理由她自然是信的,祁远竹对她一片痴心,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若是为了她吃味,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狗奴才可真傻!一只癞蛤蟆总巴望着吃天鹅肉。”
她说话的时候眉宇间带着溢于言表的得意之色。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这只癞蛤蟆,倒是挺出挑的,本宫还有些喜欢。”
奉喜战战兢兢的偷偷瞄她一眼。
每每提起祁远竹,她凤目里就会有异样的光彩,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心里是多么在乎那只她口中所谓的癞蛤蟆。
若是让她知道,谁与祁远竹之间发生了苟且之事,定是会死的很难看的。
上次在竹林里给祁远竹送香囊的那个宫女,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奉喜越想越是害怕。
“娘娘,时辰不早了,奴婢服侍您歇下吧。”
萧霓仙疲累的舒口气,喃喃道。
“好吧。”
好不容易伺候着萧霓仙睡下,奉喜关上寝殿的大门,这才背靠着门槛深深的舒了口气。
祁远竹方才的虐夺给她留下的各种疼痛感还在,她有些回味又有些畏惧。
踉踉跄跄的回到房间里,刚关上房门,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便勒住了她的咽喉。
“别出声!不然你就没命了!”
奉喜杏目圆瞪,惊恐的喘着粗气。
身后之人的声音好似有些熟悉,她一时间却也想不到是谁,只能任由他将她拖到椅子上,用绳索将她束缚起来。